“少自恋了,贺松风。”
他又一次警告自己。
深吸一口气,又去喝了一口凉水,这才勉强冷静下来。
但手里的演讲稿早就被他不知不觉里攥得皱巴巴,他赶忙铺平拍开。
“咳咳,再背三遍,都不出错就睡觉。”
贺松风一直折腾到天蒙蒙亮,睡了大概不过三个小时,便匆匆起床去升学班参与早自习,下了课又要背着包回到留学班坐下,不等多坐两分钟,他就要收拾演讲稿先去学校礼堂做提前彩排。
贺松风走进礼堂,就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惊讶地眼睛、嘴巴全张开,好半会都闭不上。
西式的教堂风格,外立面像镶了钻似的,在热烈的阳光照样下,反射出璀璨的光芒。
进了里边,高高的演讲台高过这礼堂内部的一切,不论从哪个方向朝演讲台看过去,都必须要抬眼、抬头,用仰慕地姿势去瞻仰那处的表演者。
贺松风嘴角抿着笑。
他想,马上他就可以站上去,高过学校大部分有钱人,能拉开距离,高高在上地蔑视欺负过他的人。
贺松风被学生会的人领到后台去,后台已经坐着许多学生,都是学校里拔尖的优秀学生,他们各忙各的事情,且有钱人的圈子较小,基本都是抱着自己的小团体,有说有笑。
但依旧会有人趁乱向贺松风投去打量的眼神,眼神隐秘,但情绪强烈。
或调戏或觊觎,或嫉妒或轻蔑,什么样的情绪都有。
他的漂亮,存在于他这样一个不幸的人身上,的确是在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