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那一刻,程以镣这个人在贺松风眼里变成了个长着喇叭脑袋的怪物,又吵又吓人,像随时都要把他按在地上翻炒似的。
真该把他和赵杰一关在一起,谁吵赢了谁就可以出来睡自己,这样还能给自己耳朵解决一半的压力。贺松风心想。
“你知不知道昨天喊你出去那个人不是好人啊?!他把你的照片放在网上……”
贺松风打断他,面无表情地埋怨:“你好吵。”
程以镣更生气了。
“我好吵?我好心啊!”
程以镣把自己气笑了,他的身体顶着贺松风的软腰,隔着肚皮往内脏里挤压。
“我好心告诉你,昨天你去陪.睡的男的不是好人,你还打我!你还说我吵!”
贺松风还没表示什么,他自个先哀怨地委屈上了。
贺松风平静地与程以镣对视,程以镣从他这里得不到任何想要的回答,甚至连回答都没有。
冷漠忽视,无限地从贺松风的身体里流淌出来。
程以镣的手指强行插进贺松风的指缝里,带着那巴掌按在自己脸上,他不甘心。
“如果你不是这个人,你根本就不会打我,你甚至都不会搭理我。”
“你会用看傻比的表情,笑话我蠢狗一条不认主人。”
程以镣求仁得仁,求来贺松风一句满不在乎地骂声:
“蠢狗。”
程以镣安静下来,等着贺松风训话。
贺松风反问他:
“就算我是那又能如何?你以为你就能睡我了?”
程以镣不敢大声,别扭地夹嗓子细语:“我有钱。”
贺松风靠着墙,脑袋别到一边去,连眼神都不肯再多施舍给程以镣。
喉结轻颤,用着不轻不重的恨意,轻轻说:“我瞧不上你,我永远会记得你在那么多人面前羞辱我这件事,我记你一辈子。”
程以镣两只手掐在贺松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