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说一句话,目光也只是盯着江书淮的尸体,看起来像是对这人的死感到不值,物伤其类的悲伤,可你在看到一群人团团转找不到证据,还一度把摄政王定为凶手的时候,你笑了,你眼里满含胜利者的得意,站在人群之外,看着这场好戏按照你的预想上演。”
“你恨江书淮?”
许星沉盯着他,一步一步朝他走去,锐利的视线像是要射穿找秋池的身体:“你跟江书淮并没有直接的冲突,他也没比你多得到什么,不值得你恨,可你还是对他动手了,定然是他的死对你有利,天大的利。”
“摄政王想要杀了你们,而现在江书淮死了,只要没有确凿的证据,罪名必然会落在摄政王头上,他百口莫辩,这就是你们要得局面。”
赵秋池被逼得连连后退,直到撞到了柱子,眼神慌乱:“没有,你胡说,我没有”
赵秋池依旧在否认,可他那一脸心虚,长眼睛的都看得出来。
许星沉说的话没有证据,全靠他自己的感觉和观察,这种应该叫做罪犯心里侧写。
没有直接的证据支撑,靠的就是直觉。
这种人最容易查到真相,但往往因为证据不足,难以服众。
许星沉看向萧漾,这个时候,只看皇帝信不信他。
若是皇帝不信,他说的一切都没用。
而萧漾听完下令:“那就把皇宫给朕翻过来,找一找这位赵公子丢失的寝衣。”
按照许星沉所言,那墙头的脚印就是赵秋池留下的,他用轻功飞出去,丢掉了染血的寝衣,再回来,当作从未出去过。
顺着之前的路线,就能找到罪证。
萧律:“那现在是不是还有一个问题,凶器呢?”
赵秋池和江书淮入宫都被检查过物品,绝对没有带伤人的利器,他哪儿来的剑杀人?
许星沉:“所以,他有帮凶,这个人是宫中的人,而且拥有佩剑行走的身份。
但宫中侍卫多是佩刀,佩剑的其实不多,只需要查一查,这些天谁在宫中拿过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