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与温凉相触,盛席温先前一直无力的身体,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直接便将挣扎的林依玉按在了木门上,将怀中人提着腰抱了起来,让两人高度持平。
被硬生生拔高到了不属于自己的高度,林依玉脚下腾空,顿时更没有了安全感,挣扎着扑腾,想要下地,想要转身就逃。
只可惜,那么点轻巧的劲儿,落在男人身上,不仅没有起到丝毫推拒阻拦的作用,反倒只让盛席温越加过分了起来。
“唔,盛席温!放,放开!”林依玉双手抵在男人胸口。
他们现在可还在门口,万一有人路过,看到这一幕,她也就不用做人了,更不用想去当什么厂长夫人了。
她不知道今天盛席温突然之间发的什么疯,但林依玉知道,绝对不能让盛席温继续下去。
“不是阿玉让你那堂姐给我送的那盘发糕吗?”盛席温目光灼热。
将人以面对面的姿势抱了起来,一只手护在怀中人的腰后,一只手垫在臀下,挤进了院子里之后转手关上了院门,朝着林依玉的屋子里走,一边走还一边亲。
林依玉被亲得几欲缺氧,大脑发昏,但依旧听到了那盘什么发糕,顿时反应过来。
“什么发糕?我根本不知道!”林依玉拒绝屎盆子扣自己头上。
然而说话间,盛席温就已经找对了屋子,进了屋反手插上了门栓,将人抵在了床上。
“嗯。”盛席温不知是回应,还是喘息。
低头从身下人的唇角吻到了脖颈。
“盛席温!你敢!我,我是徐余卿的对象!”林依玉是真的慌了,甚至有些口不择言。
不然换做是之前的她,大脑清醒状态下,她自然是该怂的时间就会怂,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刺激盛席温的话。
但此时,被盛席温突如其来的发疯搞蒙了,还有那莫名栽到自己头上的发糕,一时说话没过脑子,等说完才反应过来。
然而想要自打嘴巴却已经晚了。
盛席温略微抬头,在昏暗的油灯下,男人俊朗锋利的轮廓清晰,眼角眉梢都带着欲色,眼底却晦暗不明。
仿佛藏着一汪深潭,底下好似隐着什么怪物般,让人只对上一眼便不由得心惊胆战。
“徐,余,卿?”盛席温一字一顿。
想起自己先前明明拜托了徐余卿,去查林依玉勾搭上了谁,这才要舍弃他。
结果徐余卿这半个月的功夫,虽然时不时往林家村跑,两人也经常见面,但对于要查的那件事,却迟迟没有给出一个准信,反倒是时时拖着他。
盛席温如果说先前还不明白症结在哪里,此时还哪里不明白?
合着,他是托到奸夫头上去了。
一个是自己的心上人,一个是从小一个大院里长大的兄弟,两人对于盛席温来说,自然都在心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然而也正是因为如此,两人在一起,就更相当于是两人一起背叛了他。
愤怒嫉恨让盛席温眼底近乎猩红,仿若翻滚的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