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边开口道。
林依玉顿时眼睛里盈满了感激，快速抱着自己的双肩背包，便站起了身。
然而祁厉却只定定地看着她，那目光，让林依玉不由得心颤，好一会儿男生才收起了那双长腿，将路让了出来。
林依玉抱着背包，朝着第一排中间空着的位置走去，连脚步声都放的很轻。
而第一排那里，只有一个空位，便是正对着讲台，卫尔昱的旁边。
林依玉心跳如擂鼓，紧张到连手中的包都有些抱不稳，死死咬住了唇瓣，才抑制住了自己的兴奋。
竟然能和卫尔昱坐在一起，那今天还是很幸运的……
林依玉小心翼翼的将背包放在了桌子上，随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书。
坐在后排没有书，还没有那么显眼，但坐在前排老师眼皮子底下，就有些……
林依玉顿时有些坐立难安，刚刚只顾着摆脱那个奇怪的男生，竟然忘了这么一茬。
但是下一刻，一旁的桌面便推过来了半本书，而抵在那书本书页上的是一只修长莹润的手。
林依玉几乎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手的主人是谁。
因为她曾经拍了很多张卫尔昱手的特写，有一些存在手机里，实时观赏，有一些打印过来贴在了房间里，对于那双手，林依玉甚至比对自己的手还要更加熟悉。
“谢谢……”林依玉声音轻轻的。
卫尔昱目光却落在女生的发顶，眼底幽深。
卫尔昱向来不喜欢这种没有什么性格的女生，像是个任由人揉圆戳扁的糯米团子，但此刻，看着那毛茸茸的发顶，卫尔昱竟然觉出几分可爱，喉咙不由得咽了咽。
不过他却是更喜欢女生那双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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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至极，黑与白的边界太过分明，以至于像是一颗澄透的宝石，眼睛里带着期待亮晶晶地看着人的时候，让人恍惚有一种成为了对方全世界的感觉。
但哭起来却更加漂亮，像是水洗过的宝石，让人想要握在掌心珍藏，想要舌尖舔舐仔细品尝那眼泪的味道，想要将女生弄碎，好哭得更厉害些……
卫尔昱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好人。
他一直清醒地知道自己在伪装，但有时候人装的久了，伪装就会像一层皮一样，彻底粘黏在身上，再也无法撕扯掉。
以至于，像这样没来由的恶劣又阴暗的念头，他已经许久不曾有过。
再小一些的时候或许有过，但那个时候他已经开始伪装，哪怕有了念头也不会付诸实际。
但此时，看着低着头，连偷看他都小心翼翼的女生，卫尔昱觉得，自己的伪装在濒临破碎。
好想欺负她……
搂着她，咬她的嘴唇，把她揉碎在怀里……
“不用谢。”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