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可是我觉得这样放在里头就很舒服啊……为什麽好像大部分的人都比较重视活塞运动,是不是进进出出患得患失才是最好的呢……」姜宝韫手指慢慢探进浓密黑发里,扣住了他的後脑开始上下动,感觉底下缓缓吐出阴茎再迅速把它塞回原位,每每撞到了底端她都忍不住呜咽一声,几次之後姜宝韫下了一个斩钉截铁的结论。「果然……爱就是犯贱。」
「什麽犯贱?」裴应没听清楚她混着娇喘嘤咛的含糊语句,只下意识觉得揪心。「什麽患得患失?」
「活塞运动……」因为输入的关键字过於模糊,运作状况不太良好的姜宝韫牌搜索引擎给出了离谱的结果。
「明明你喜欢……嗯,轻点……」沉浸在欢愉里的裴应感受了下热情绞着自己性器的小穴,转过头想吻她,被专心致志活塞运动的姜宝韫不留神撞了鼻梁。
「对不起对不起……很痛吗……」姜宝韫有点慌张,停了下来关心他。
「没事,你别停……」裴应熬过了前头几秒就觉得无所谓,拍拍悬在半空中的小屁股,似安慰又似鼓励。「来,继续吧……真的担心你就帮我吹两下,这样就不痛了……」
两双泛着水雾的眼睛对视着,裴应是疼的,姜宝韫是心疼的。她拗不过他继续上上下下吞吐着阴茎,润湿眼神还紧紧盯着他,裴应心底软成一片,又不敢多干扰,只趁着她每次沉下腰时迅速掠过颤抖着的玫红色双唇。
整个晚上都没停下过话头的姜宝韫终於肯安静办事,少了密集的言语之後欲望终於逐渐胀大,在寒冷冬夜里,因为汲取爱人湿热的气息和汁水而疯狂蔓生。节奏逐渐加速,裴应本就知道她体力不怎麽好,方才只是气她一副意兴阑珊的样子才催人自己动,见姜宝韫已经极其努力却还不得要领,抓住了胡乱扭动着的腰肢,配合她拉开再重向里撞,往复十几下姜宝韫就在一次尽根没入里,被抵着深处颤抖地泄出了一大波水液。
「好了……你真好……躺下来吧,换我了……」裴应看不见两人交合的地方,只觉得甬道忽然收紧,被当头浇了一盆爱液,顺着根部向下奔流,底下囊袋也被淋得湿透了。
姜宝韫动情之後格外黏人,似乎还非常讨厌有人盯着自己看,裴应只好让她一直搂着自己的脖子不放,艰难地把软绵却难缠的人放到沙发上躺好,压着她往里头慢慢顶弄。
「裴应……」姜宝韫盯着他肩颈相连处的水泽,有些失神。
「嗯……怎麽了?」裴应动作不停,喘息着问她。
「裴应……嗯……裴应……」她叫着觉得心里踏实一些,就好像底下的肉穴一样,被塞进了不属於自己的部分,却意外满足。
他也听出了她只是兴之所至就想说说话,相当开心终於不是什麽奇奇怪怪的外星话题,而是老实叫了自己的名字,一时不知道该回答些什麽,只能更加卖力地把自己埋进她身体里,抱着神识模糊的姜小姐,手臂愈收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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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洗乾净身体躺在床上时,姜宝韫已经倦得几乎睁不开眼了,裴应凑过来逗她也还是没精神。
「你喝了酒明天早上会不会断片?」他低声问。
「嗯。」她答非所问。
「姜宝年之前跟我说过一次,说你喝完酒就什麽都记不得了……但我刚刚很努力不要让你多喝,免得宿醉不舒服,所以也可能你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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