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懒洋洋的张开双臂道:“给朕更衣。”
金喜善双手微微颤抖着将朱慈烺衣服除尽,蹲身除裤的时候,慌乱的瞥了一眼额前,雄壮结实的朱慈烺吓得她慌忙闭眼,如同受惊的小白兔一般。
朱慈烺见身上妥当了,再无犹豫,一双大手早已按捺不住,一把捞起金喜善丢到榻上的软被上面,自己紧随其后,走了上前。
小绵羊遇上了大灰狼,在劫难逃的金喜善,很快就体会到了痛苦,朱慈烺的粗鲁,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场噩梦。
原本出嫁前嬷嬷们的教授和描述,完全不似那般回事儿,只有痛苦,而且,还是个漫长的噩梦。
酒后的朱慈烺,对待这个敌人的女儿,完全没有半点儿怜香惜玉,本就是酒后动作失控,加上本意的粗.暴,那是完全没把金喜善当人看。
在成为宣谢仇恨工具的金喜善这里,以往不好在别的女人身上用的手段,今日,被朱慈烺样样试了一个遍。
只能说,完全就是古代版的爱思爱慕,加上酒后的朱慈烺力道失衡,简直就是有意的折磨。
将最近的烦躁和郁闷统统施放而出,金喜善的凄惨声,连宫门口值夜的小黄门都清晰可闻,暗暗咧嘴,不过,想想这女人是鞑子的女儿,又觉得理所当然。
如此这般,如同置身锦衣卫诏狱一般,所有宫女太监整夜无眠,连以往晚上偷懒打盹都没了,因为殿内时隔不久就会传出惨叫。
根本睡不着,这样的吵闹,听的宫女们都心中直直发突,直至清晨,天色微亮的时候,这才彻底消停,让众人如释重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