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一旦察觉对方对我可能有点意思,我就看他一点也不爽了,觉得很烦。”
张若琳思索半晌,犹豫开口:“你这算哪门子彻底放下?你这一切的表现,还不是因为他?”
“是真的,”陆灼灼目光坦诚,“聊到他我已经不像以前那样怅然又悸动了,前几天班长说有同学聚会,我答应要去,对于要见到他,我没有一点感觉。”
这是张若琳的知识盲区,白纸如她也无法为好友提供什么意见,只道:“顺其自然吧,大概喜欢就是发之于特定情形的,时过境迁,人事变化,没有人会永远喜欢另一个人吧。”
所以把爱留在原地,自己却已疾步而去。
陆灼灼陷入思考,良久抬眼,“你怎么忽然升华了?”
张若琳睨她。
话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