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端的,也正因极端而被注意。
张若琳都不是。
她用一种模糊不清的人设,让人觉得她完全不介意,让人感觉她还挺轻松的,对待什么都是淡淡的,仿佛毫不在意什么差别、距离,他见过她最激烈的情绪就是上次约会,哭过之后,很快又恢复如初,不是故作坚强,她是真的很快就能与自己和解,迅速释然。
她有多用力,才能看起来毫不费力?
正是知道她在很使劲地生活着,所以他从不插手,从不打扰,他不是没有想过更直接地扶她一把,于他而言更轻松,也能有更多的时间相处,但最终没有这么做,不想她紧绷的弦断得太突然。
他期待的,是她在能够缓缓放下,真正依赖他,那种依赖建立在由心到身的平等之上。
或许需要很久,可他有这个耐心。
“谢谢姑父今天和我说这些,”陈逸举杯,“我了解。”
接触过许多上位者的后代,项凌更加意外,即便从小养尊处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