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和我说说我爸爸吗?”
“过去了也就过去了,知道一些细节对你来说没有益处,法律没有冤枉他,但所有事情都有两面性甚至多面性,人性中的矛盾太多了,在有些位置上,能够平衡好,是智慧,平衡不好,也不代表他罪无可恕,万物皆有裂痕,他始终是你的父亲……”
张若琳:“我没怪过他,我没有资格,也对他……没有什么印象了。他没出事的时候,也不怎么在家,都是您在照顾我……”
张若琳顿住了,觉察此时说这话已无意义,徒增尴尬。
陈母摩挲着茶杯的手指轻颤,眼神空茫没有焦距。
张若琳咽了口唾沫,转了话头:“陈叔叔还好吗?”
陈母视线回归:“挺好的,就是脾气还是暴躁,在外边好好的,回家就爱发脾气,这一点好在陈逸没有随他。”
张若琳抿抿嘴,也挂上浅淡而不及眼底的笑。
陈母敛了敛神,略微郑重地说:“若琳,当初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