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而在于她现下的行止做派。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也是不愿意的,但我从不指望靠别人的同情过日子,连你的同情也不要!”
“我…”怀远驹一时语结,怔了片刻,挨着乐以珍坐下来,在她的耳边软语求道:“不一样的,我对你不是同情,是欢喜呀,你别闹了,咱们好好的,你要是不想搭理她,你就当我没带这个人回来,好吗?”
“老爷多了一个妻子,我还要当这个人不存在,老爷你真是高估我的胸怀了。”乐以珍说完,顺势躺回床上,将被子往头上一蒙,“老爷一路辛苦,还是先回去休息一下吧。”
怀远驹被这一个一个的软钉子碰得火起,掀开她的被子,一手扯起她的肩膀,另一只手开始去解她的衣带:“我几个月没有回来了,你就这样对待我?枉我念你的一片心,你真是越来越矫*了,看来真是我把你惯坏了。”
他扯解着她的衣服,她伸手欲夺回自己的衣带,两人力量相左,只听“嘶啦”一声,那件蓝缎中衣的带子被撕裂开,衣襟失去了禁缚,悄然滑开,露出她内里水红色的肚兜。
怀远驹一眼看见,只觉得下腹一紧,扑身将乐以珍压在了x下。乐以珍急忙伸手,狠狠地掰住了他的肩:“你再敢对我用强,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怀远驹接触到她冷然的目光,顿时颓丧地跌坐回床上,停了一会儿,叹一句:“唉…你一时接受不了,我也不怪你,你好好想一想吧。”
说完,他下床穿上靴子,沮丧地离开了这间屋子。乐以珍忿忿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然后将自己往被子里一缩,一直到晚饭时间,她都窝在床上,没有起来。
晚上用饭的时候,梦儿哼唧着要跟爹爹吃饭,被乐以珍瞪了回去。用罢了饭,她披了件厚厚的棉氅,往老太太那里看儿子。
她刚进了德光院的门,就看到怀远驹携着芙儿从东厢的小套院儿走了出来,她心中一抖,当即站住,用警惕的目光看向怀远驹。
芙儿今晚穿一身银红撒百花的缎子棉袄裙,外披一件名贵的翠绿色孔雀羽织镶毛大氅,一盏光晕暗红的灯笼,映得她面容模糊,看不见白日里的深妆厚粉,瞧着她五官还挺精致。
她见乐以珍紧抿着嘴唇盯住怀远驹,便脚步款款地走过来,笑着对乐以珍说道:“妹妹长相甜美,一双儿女也生得讨人喜欢,我刚刚看过小少爷,哪里像是早产的孩子?大眼睛乌黑闪亮,怎么看怎么像远哥,呵呵…”
她的说话声尖细张扬,划破冬日夜里干冷的空气,直钻进乐以珍的耳朵里,刺激得她皱起了眉头。怀远驹看出她表情中的不悦与戒备,便上前握了一下她的手:“这么凉?怎么也不戴个棉抄手?”
乐以珍动了一下嘴唇:“还好,不太冷,路也不远。”
说完,她再看芙儿,刚才还盛满笑意的双眼,此时却射出带刺的目光,俯看着怀远驹牵住她的那只大手。乐以珍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也不等怀远驹动步子,她兀自朝前走去:“谢谢芙儿姐姐这样夸赞我儿子,你们先忙,我去看儿子了。”
她进了东厢儿子的卧房,正看到月儿在收拾刚刚用过的茶具,她紧张地走上前,抓住月儿问道:“刚刚老爷来,都说了什么?”
月儿拍拍她的手,温和地笑着:“你干嘛那样紧张,爹来看儿子,当然是高兴喽,还能说什么?”
“那个人呢?”乐以珍凑到她耳边,轻声问道。
“她…夸小少爷长得好,讨人喜欢,抱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