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喊一声:“春慧…来,把这个袋子收到一个干燥通风的地方,不要潮了…还有,让人打热水来,老爷要洗澡。”
春慧答应一声,接过袋子往后院去了。
三口人进了屋,怀远驹将梦儿放到床上,逗弄着亲了一会儿。乐以珍打开衣柜,找出一身干净的衣服搭在椅子上,准备一会儿他洗完澡换上。
然后她凑到怀远驹身边,伸手去解他的大氅:“把这个解下来吧,上面全是灰尘…”
冷不防怀远驹一回手,就将她搂在了怀里。
怀远驹抱着乐以珍,激动得一颗心“嘭嘭”直跳。他很想问她一句:“我走了这十几*,*有没有想我?”或者顺从自己冲动的情绪,在她的脸上唇上使劲地亲几下。可是他不敢,就这样搂着她,已经是他刚刚坐在床沿上,给自己提了好一会儿的勇气,才敢采取地行动。
乐以珍可没他那么激动。她靠在他的胸前,本来想挣一挣的,可是一想到他大老远的刚回来,有点儿不忍心违拗他的好情绪,便没有动,只是在心里嘀咕一句:果然应了那句话,给点儿好颜色,他就想开染坊。
怀远驹见她竟然这么乖,老老实实地伏在自己怀里,越发地冲动起来,将脸埋在乐以珍的发间,呼吸越来越急促。
乐以珍感觉到了他地心跳越来越快,正慌张不知如何是好,门外春慧喊一句:“浴桶已经准备好了,请老爷沐浴吧。”
乐以珍趁机推开他:“快去洗澡,一身的汗味儿。春慧!伺候老爷沐浴!”
怀远驹本来激动地耳朵都热起来了,一听她喊春慧来伺候自己洗澡,心里有些失望,自己抱着衣服,郁闷地进里间去了。
等他洗了澡出来,乐以珍已经不在屋里了。问丫头,说她去后厨安排晚上的菜谱去了。
一直到吃晚饭,他再也没有得到机会与她单独相处。他想着那一阵她乖乖地伏在自己怀中,那种温香绵软的感觉,心里就麻酥酥的象有气泡在冒。他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等到了晚上,一定要鼓起勇气来,跟她好好亲热一番,自己一个大男人,还怕一个女人不成?
可是到了晚上该安寝的时刻,乐以珍却抱起梦儿:“老爷这些日子奔波,一定累坏了,今晚好好睡一觉吧。梦儿最近夜里总是闹,别扰了老爷休息,我带她去厢房睡。”
说完,也不看他有何反应,直奔房门出去了。
怀远驹看她像逃命一样的出了屋子,心里别提多郁闷了,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闷头半天没有说话。
这时,丫头春慧端着一壶热茶走进来,上前给怀远驹斟了一杯茶:“天晚了,老爷喝杯热茶,就安歇了吧。”
怀远驹接过茶杯,捏在手里转着,目光定定的,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春慧小心翼翼地站在旁边,看着他手里的茶杯一会儿,便过去床边开始铺床。
等她铺好了床,刚刚直起身来,就听身后“啪”地一声,回头一看,只见怀远驹将那茶杯重重地撴在桌子上,冲着门外吼一嗓子:“怀禄!”
门被推开,怀禄一路小跑进了屋:“老爷,有何吩咐?”
怀远驹刚想开口说话,看一眼身后的春慧:“你出去!”
春慧吸了一口气,喏喏地应一声,上前就要端起茶盘来。怀远驹将眉头一皱:“糊涂了吗?刚端来地茶又要端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