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情绪之中。她会用各种办法舒缓自己的忧郁,比如---带着定儿去逛街。
没有那重门高墙里地压抑,乐以珍的本*逐渐地显露出来。她贪玩好动,在家里静不过三天,就想溜出去逛逛。
第一次出去的时候,回来被怀远驹逮个正着,怀远驹说她不像个样子,一个女人不好好地呆在家里,没事跑出去乱逛。乐以珍扬着下巴质问他:“你不是说凤州好玩,要带我好好地逛一逛吗?我知道你忙,不闹着让你陪也就罢了,我自己去看一看也不行吗?”
她说这番话本来是想堵怀远驹的嘴,让他别再追究自己偷溜出去的事情。可是听在怀远驹的耳朵里,就像是在撒娇使嗔,责怪他不带她出去玩。
于是第二天,怀远驹便推了生意上的事,带着乐以珍去了凤州最热闹的鼓锣街。那条街上汇八方奇珍异物,乐以珍就像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一般,见一样问一样:“这是什么?这是干什么用的?”
怀远驹虽然每次都耐心解答,可是乐以珍一看他扯起嘴角轻笑的表情,心里就非常地不爽:拽什么拽?我要真是这里地官家小姐,或者不是那么久被关在怀府里不让出来,我还能不认得这些东西吗?我们那个时候汽车在地上跑,飞机在天上飞,生活完全电子化,谁还用得上你们这些落后地东西?
不过腹诽归腹诽,乐以珍还忍不住买了好多这种“落后的东西”,可怜了跟班小杨,从鼓锣街东头进去地时候还是轻手利脚的,从西头出来的时候已经成了挂满葫芦的藤架子,迈一步叮当做响,笑得定儿腰都直不起来了。
中午的时候,怀远驹带乐以珍去自己家的酒楼吃午饭。
乐以珍虽然知道自己家有这么一个酒楼,可是她从来不问。怀远驹更是从不跟她提生意上的事。所以当她看到那座四层高面阔六间进深三间地木楼时,心理上还是受了些冲击。
“你…好像很有钱哦…”乐以珍看着那朱漆雕栏的酒楼,偏头对怀远驹说道。
怀远驹得意地扬了一下头:“我这里客流如川可是有道理的,你进去尝尝就知道了。”
乐以珍跟着他迈进门槛,隔着帏帽的遮纱,看满堂人影幢幢,晃得她眼晕。她伸手就想去摘帏帽,却被怀远驹一把摁住:“戴着!一会儿上了楼再摘。”
直到上了楼。掌柜的来行过礼,小二把菜都上齐了,屋内只剩下自家的几个人,怀远驹才伸手给乐以珍摘帽子:“吃饭吧,尝尝咱们家赵大师傅的手艺…”
乐以珍挡开他地手,赌气说道:“别摘!我就戴着这个吃饭!”
怀远驹好笑地看了她一眼,放下手来:“随你!”
乐以珍吃了一个软憋。气恼地拿下帽子,用力往外一撇。此时小杨在门口卸下了身上满挂的累赘,那帽子飞过他地头顶时,他恰好直起身来,正好用他的脑袋接住了那顶女式的帏帽,歪扣在他的头上,别提有多滑稽了。
定儿和怀禄顿时喷笑出声,连一向严肃的怀远驹被小杨搞笑的样子逗得哈哈大笑。乐以珍也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本来乐以珍招呼怀禄和小杨定儿坐在一起吃,可是怀禄看了看怀远驹的脸色,还是让定儿将酒菜分了,让小杨在下首摆一张小桌子。
定儿一向是跟乐以珍一桌吃饭地,乐以珍对这些规矩很是不屑,便撇了一下嘴。怀远驹看到了。哄她一句:“等过些日子得了闲,带你去游九阳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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