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尖。
既然道理说不通,那自己就只能拼命了。
只要能把这家伙宰了,那自己今日就能逃出去了。
当即宇文重庆便提剑与黑脸汉子拼杀起来。
可出乎他意料的是,这黑脸汉子虽然没长脑子,可是一手斧法却是舞得虎虎生风。
这种武艺,别说是自己现在这种状态了,就算是全盛之下,自己也必须得小心应对才是。
就在这时,宇文重庆一时力竭,竟被对方抓住空隙,一斧便砍在了胸口上。
靠着身上的精良盔甲,宇文重庆并未被对方一分为二。
可就算如此,他胸口也被砍出了一道巨大的伤痕,鲜血汩汩地流出。
宛如发狂一般的黑脸汉子顿时大笑起来。
“哈哈哈!老狗,你死定了!”
说着,他便高高地举起斧头。
那染血的巨斧带着千钧之力,宛如撕裂空气,朝着宇文重庆的头颅狠狠劈落。
腥风扑面而来,宇文重庆目眦欲裂。
可在药力与重伤的双重侵蚀下,他连格挡的气力都已耗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夺命的寒光急速放大。
就在这间不容发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