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事,谁都不敢先说,只是一起吹着风,并肩坐在一堵矮矮的围墙上,十几年的岁月都编织成诗,心动藏在诗的每一行。
温初柠点完了所有的仙女棒,还非常环保的都收了起来,扔到了附近一个垃圾桶里。
陈一澜姿势帅气地跳下来。
温初柠扔了垃圾小跑回来。
“开心了没?”
温初柠看他一眼,“好多了。”
“来,抱一下行了吧?”
他张开手。
温初柠觉得脸颊发烫,“没事儿你抱我干嘛?”
“这不是安慰安慰你么。”
她不过来,陈一澜朝她走过去,他个子也很高,两只手臂修长,只是虚虚地环了一下。
她的脸擦过他的T恤,薄薄的柔软的棉质料子,下面就是少年炙热而温存的体温。
好像点燃了这样一个本该平平无常的黑夜。
陈一澜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很低很低,“温初柠,我和你都认识十七年了。”
“嗯。”
“……嗯。”
别别扭扭,古古怪怪。
话不说完,但也感觉彼此意会。
温初柠说,“你是不是想说还有很多十七年。”
“……嗯。”
“……我觉得也是。”
“……”
“陈一澜,谢谢你。”
“别客气。”
“……我没跟你客气。”
“……那你还挺有礼貌。”
“……”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回去。
陈一澜站在四楼跟她说晚安,然后目送她上了楼。
周隽阳已经睡了。
温初柠躺在床上,不仅仅是毫无睡意,翻个身,都能听到自己清晰的、隆重的心跳。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