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吉斯的情绪，维克托也是冷笑道。
「你以为我不敢？」
吉斯懒散的靠在椅子上回应道，
「你我是舍友，更是朋友。」
「执法官会相信你是无辜的吗？」
「同夥的身份是逃不掉的。」
「而且舞会上抢劫来的钱财，我已经分出一半放到了你的床底下。」
「维克托，你注定要踏上我这艘贼船。」
听到自己已经被「陷害」，维克托的冷笑换成了平静的笑容。
这是他第一次露出如此开心的笑容。
不仅是因为他遇到了一个愿意和自己分享任何秘密的朋友。
更因为对方的看重。
这种信任带来的快乐，远在研究之上。
更超过了欺骗带来的愤怒。
「说说你后面的计划。」
维克托双手握住手杖，他总觉得自己的平静生活正在远去。
就像吉斯说得那样，他已经跳上了一艘无法停靠的贼船。
「我就知道你不是一个老实人。」
「外表看似平静的你，比谁都渴望刺激。」
「维克托，这才是真正的你。」
维克托的性格是复杂的，但同样也是简单的。
作为祖安人，他的骨子里天生充满了离经叛道，胆大妄为。
在原本的故事中，他可以用言语煽动一个刚认识一晚的人陪他去偷仪器，做研究。
被人发现了，他也能冷静的做出辩解，甚至是用拐杖堵住大门。
同时在研究中，他也不惧怕危险，总能做出最大胆的假设并加以实践。
这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受限于身体，等待维克托的只会有一个地方。
那就是静水监狱。
可在这一刻，吉斯无疑是开启维克托本性的钥匙。
两个天不怕丶地不怕的人聚集在一起。
等待皮城的麻烦才刚刚开始，
「我说的是计划。」
「不是对我本性的描述。」
计划？吉斯还真没有，他也不需要。
想去哪，就去哪。
「计划没有，但我有目标。」
「说说？」
「皮城国库。」
「那里的钱足够支撑任何的研究。
「嗯？」
此时的维克托突然发觉，对方的胆子比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