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拿下……”
呼延灼只用了几招,便将石宝击落马下。
也该着石宝命大。
在这种纷乱的战场中,只是被呼延灼打伤,并没有被乱军踩踏。
随着两员主将的陆续落败,江南军更加没有了斗志。
杀意冲天的呼延灼环视整个战场。
甲马军一直占据着上风。
他们凭借刀枪不入的铁甲,将一个又一个的江南军斩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披着重甲的战马,鼻子里都不停地喷着白气,行动也变得缓慢起来。
不管重甲步军,还是重甲马军,都不适合打持久战。
“放下武器,降者不杀……”
呼延灼身后的亲兵高声大喝,慢慢地结束着甲马军的杀戮盛宴。
……………
“国师,我们什么时候前去支援方将军他们?”
距离呼延灼厮杀的战场一百里左右,有一片延绵的军帐。
中军大帐内,一个偏将向坐在首位,愁眉苦脸的邓元觉拱手道。
邓元觉叹气一声,一脸无奈的说道:
“洒家也想赶紧前去支援方将军和石将军啊!
可那红脸贼死死的堵住我们大营。
我们的探子可以来去自如,但大军却不能轻易妄动。
我们已经和红脸贼交手几次,但都不是他的对手。
若是硬拼下去恐怕得不偿失……”
“那……那我们就眼睁睁地看着两位将军和乾军厮杀不成?”
偏将一脸悲愤地又抱拳道。
“唉……
洒家听说乾军只派来了两路兵马。
我们能拖住他们一路,也算是一件功劳了。
只希望石将军和方将军能够联手击败另外一路。
到时候里外合围之下,再灭了这路人马不迟……”
邓元觉嘴里的红脸贼自然就是关胜了。
关胜带人驻扎在距离他们大营十里处,死死的堵住了江南军的道路。
不同于气急败坏的邓元觉。
此时的关胜正悠闲地在中军大帐内和郝思文下着棋。
“吧嗒……”
关胜两指夹着一枚黑子,落在棋盘上。
对面的郝思文眉头微皱,双眼紧紧盯着面前的棋盘。
原本他的白子已经全部被关胜如同一条龙的黑子围死。
可关胜的最后一子却给他放了一条生路。
即便如此,白子也没有起死回生的可能了。
“大哥这是何意?
小弟的白子明明死了,你为何还留下这么一条没有希望的生路?”
“呵呵……”
关胜抚须一笑道:
“唯有留下一丝希望,对方才不会真正拼命。
若是围死,那对方可就狗急跳墙,鱼死网破了。”
郝思文坐直了身子,脸色凝重问道:
“大哥说的莫非是邓元觉这个秃驴?”
“不错。
我们只是挡住他的大军,却不拦他们进出的探子。
这就给他留下一丝希望,使得他还想着石宝两人来救。”
郝思文不解问道:
“这个邓元觉不足为虑,我们何不一劳永逸地解决他们?
万一石宝来救,我们可就腹背受敌了。”
关胜眯眼看着棋盘上的黑龙,依旧淡淡说道:
“呼延灼就是条过江龙啊!
以他的本事,以及他失去义弟的愤怒,绝对不会放过石宝和方杰二人。
等着吧!
用不了多久,呼延将军的捷报就会传来!”
两人正说话间,一个探子快步跑了进来。
那探子一脸喜意地抱拳道:
“禀报关将军,呼延将军派人送来消息。
他斩杀了贼首方杰,擒了石宝。
现在已经把江南降卒全部收编完毕,正向我们驻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