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就放过他的小鸡巴,但也没有无动于衷,而是甩着他的小鸡巴,漫不经心的说:“有个词呢,叫做礼尚往来……所以你想要我对你这淫荡的小鸡巴好一点,你是不是也应该多多关照一下我的大鸡巴?”
裁缝感受了一下正在双腿中间用力操弄他双腿,大龟头还一直顶撞他小鸡巴的乌建树的大鸡巴,感受那炙热的温度,还有非常棒的硬度和形状,他的脸蛋红扑扑,双眼有些迷离的看着乌建树。
就这样呆了好一会儿,还在小鸡巴痛苦的催促中,他恍恍惚惚地对乌建树说:“可是你的大鸡巴不是正在操我的腿吗?这我要怎么关照呢?”
乌建树对这种小骚货的智商向来是不报什么期望的,所以听到小裁缝一脸无知地说出这样的话,他也没太大反应,只是摇晃着裁缝的小鸡巴,就像摇晃着一个小小的波浪鼓玩具,他对裁缝说:
“如果我的大鸡巴插进你的骚逼或者骚屁股里面,你的骚逼和骚屁股也就这么等着大鸡巴伺候你,都不会主动夹紧、伺候大鸡巴吗??”
听到乌建树的话,裁缝终于才反应过来,赶紧用力夹紧双腿,他用的力气非常之大,让乌建树可以明显的感受到他的脸蛋是因为非常用力而憋成了红扑扑的,而不是因为被乌建树用大鸡巴操着双腿、害羞或饥渴的成为红扑扑的小脸蛋。
这样夹紧双腿之后,裁缝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乌建树的表情,感觉乌建树脸上的表情似乎还算满意,他便更加小心翼翼地开口对乌建树说:“这样怎么样?大鸡巴有没有被我伺候的很舒服?”
乌建树点点头,给予了肯定的回答:“很不错,你可以自豪的称你自己为合格的小骚货!”
裁缝其实并不太关心自己作为一只小骚货是否合格,他只是听到乌建树肯定的话,然后开心的嘴角上扬,充满期待地对乌建树说:“那你现在可不可以放过我可怜的小鸡巴了,他真的好痛好难受……”
说完之后,他还眨着无辜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乌建树,还真像是一个无辜又可怜的小骚货,让人看了依旧是想操,让乌建树看了,虽然也想操,但也还能忍住。
乌建树漫不经心的继续揉捏着裁缝的小鸡巴,他用的力气不算大,动作也特别像在戳泥巴……别笑,是真的有点像在戳泥巴,毕竟裁缝的小鸡巴这么小一根,就算比喻成再大一点的东西,那也是真的不太像呀。
乌建树仍然没有松开裁缝的小鸡巴,他也是略带一点好奇的问裁缝说:“你的小鸡巴这么小,小时候不会感到自卑难过吗?”
小裁缝裁缝有点不耐烦,但毕竟乌建树是掌握他小鸡巴生死的人,他再不耐烦,也只能耐着性子回答乌建树说:
“鸡巴小又怎么啦?我又不是拿鸡巴操人的那一个,我是拿骚屁股骚逼吃大鸡巴的那一个,如果我的骚屁股骚逼不够好,那我自卑,还是有可能的……现在只是鸡巴不够大而已,我自卑个什么鬼?嗯呜……啊呃……你赶紧放开我的小鸡巴了,他好难受好痛苦,小鸡巴真的会生气的呜……啊呃……你放开他……呜……”
裁缝说的其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