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我自己的弟弟,一看便知。”
松年的心沉到了底,赵衍生死未卜,竟只换来一个赝品,一时无言以对。
妙仪见他表情凝重,问道:“陛下他也平安回来了么?”
“陛下他……”若不是因为赵衍昏迷前反复叮嘱过,不可将他的伤势告诉妙仪,松年恨不得将事情原委说个明白:“陛下他受了点伤,等他的伤好了便会来看殿下的……今次来还有一事,我要请薛稚夫妇陪我一Qベqun.叁三④+1零巴1`⑴4捌起回鄯州。”
妙仪心一沉:“什么小伤,需得请薛神医夫妇?”
“殿下不要多问了……”
“你带我一起去鄯州,我要见他……”
“陛下吩咐过,恕难从命……何况这里的两位小殿下也离不得人。“
松年转身,被妙仪拦住了去路:“你说实话……”
似是怕她纠缠,松年强硬着语气说:“我不会带你去鄯州的,你若真是为了陛下好,就听他的话,在这里安心等他……”
这样悬在半空的等待最是难熬,妙仪脱口而出:“等不得了……我要见他……”
松年突然冷笑一声,他们的纠葛,他这个外人从一开始就看得清清楚楚:“陛下等了你多少次,又等了你多久,你若是连这一时半刻都等不得,我都要替陛下难过,他为了你这样一个女人……”
松年火气上来,再说怕抖出实情来,绕过挡在身前的人,往门外走去,跨过门槛时,似又想起了什么,略一迟疑道:“陛下还说,若是有什么事,便让哥舒旻去大梁寻墨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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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没有写完啊,边写边加情节,我怎么写得完,今日先发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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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望中·下怀
自赵衍御驾亲征,赵岐奉命监国,东宫日渐忙碌起来。
这几日,鄯州的军报传来,满朝文武都急不可耐,摩拳擦掌,要献上溢美之词。今上不因兵马众多,行强攻鏖战之策,出其不意,智取贼首,实乃心怀苍生的仁君典范,兼诸葛谋才,太宗武勇……
柳辰鱼未得外放,在詹事府领了个九品录事的官职,算是太子近臣,他往砚台中舀水研磨,执笔以待。
新任的少詹事杨涓刚从梁州回来,此刻正参阅众臣的上书,替太子拟定大捷诰文,读到太宗勇武一句,轻笑一声,敛眉道:“殿下,臣以为此处以太宗比拟陛下似有不妥之处……”
“有何不妥……”
“唐太宗的神武……可他这皇位的来历……”杨涓看了看奋笔疾书的柳辰鱼,又住了嘴,本朝有制,太子在东宫议事,必有录事在旁,记个详细,以备天子查阅。
他犹豫的瞬间,便听赵岐道:“我以为并无不妥,太宗能者居之,众望所归。”
杨涓弓身下来:“殿下所言极是,臣妄断了……”
“少詹事刚从梁州回来,舟车劳顿,太子妃与你情同兄妹,今日在东宫为你设了洗尘家宴,早些去,莫要拂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