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又几分痛苦,心里的只怕更多。
“怎么你现下是有婚约的人了,我便碰不得你了,你叫人来将我杀了,交给姜昭,他以后岂不是更要爱重你了,让你弟弟当一辈子皇帝……”
“……你做什么要这么说……你明知道我只是想让你将来好好活着……啊……”这痛分外真实,合着他凌乱的吻,竟生出几分久违的快意来。
“将来……你可知道谁才是我的将来?我又是为了什么人才不远万里,来这马蹄寺的?”
被皇兄囚在宫中生死未卜的时候,他的黑暗中尚有明灯。只是后来明灯挣开了他的手,摔碎了自己,火光熄灭的时候,握也握不住,只余彻骨冰凉。如今他不远万里来寻她,她竟也这么无情。
赵衍揉得更是肆意,突觉手上被一注温热液体打湿,脑中一片空白,嘴唇一张一合,明白了过来,却说不出一个字来。
妙仪似是醒了,又似未醒,脸上新泪合着旧泪,斑驳荒凉,早分不清是不是梦了,心里却只愿这是一场闺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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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什么都做得。
她扬手重重一记打在赵衍的脸上,复又狠狠吻了上去:“你再说让我伤心难过的话,我便在梦里日日打你,再也不来见你。”
云雨千重·春日(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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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赵衍第二次被人打脸,还是被同一个人。
上一次她吃醉了酒,他念她初经云雨,吃痛得紧,自己也销魂得紧,便没有计较。
这一次她被安魂香熏得半梦半醒,打完了人,又喂给他一条温软香滑的小舌,两瓣樱唇,柔若凝脂,将他吮得口干舌燥。她每吸一下,赵衍腿间那根硬挺,便带着两丸硕卵,齐齐抬头。
龙潜在渊,困得太久了,急着要上天入地,搅一朵琢磨不定的湿重游云,下一场酣畅淋漓的疾风骤雨,才对得起他脸上热辣辣的委屈,和唇齿间那尾小意柔情的游鱼。
赵衍嘴上不得闲,心里默默念:吃人的桃花精,也真是会挑时候,竟在梦里打人,让他罚也不是,骂也不是……罢了罢了。
冬去也,春也,日也。
他急急伸手去解她的冬衣,因鄯州女子衣衫带了些胡人样式,解了半天不得章法,却觉得自己腰上一轻,亵衣的带子已被一双玲珑玉手轻巧解开了。
那双手从他的窄腰上一路往上摸索,动作越是轻柔,越让他酥痒难耐,摸到他的乳尖,更是激得他脑中嗡鸣,直喘粗气。
妙仪听着他的声音,更觉出自己孟浪了,羞道:“听说你受了伤,想看看伤在哪里了……”
赵衍牵着她的手,往左边胸口一按,里面似有个拳头,一下下打在她的掌心,一时懵了,旋即明白过来,自己的心跳也合着他的,咚咚鼓起来。
“音音,你捅的伤口,医不医?”
“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