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娇喘,熟悉的溺意袭来,她的身体已先她一步,背叛了自己的心,甬道一张一合,沁出源源不断的情水,意到浓时,全身的力气似乎都到了腿间的那处,被拧成了一股,又将酥麻四散开去。
热流涌动,浇在赵衍的阳物上,让他眼底发红,快感铺天盖地,他绷直身子,又一次次撞开她的宫口,被那处狠命一夹,将存了月余的浓精,尽数喂给了内里的小嘴,而后栖身而下,吻上她肩上的伤痕。
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两人的喘息彼此纠缠,只听赵衍道:“三月之期,我怕是要食言了……”得不到回应的爱意,每一日都是」煎熬。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总是不同的,若当时依言放你走,难免你日后不会后悔,所以定下这三月之约……”到头来却害苦了自己。
“前事纷杂,便是你真的对我动过杀心,我有错在先,不再追问,只要你从这一刻起,心甘情愿与我白头……必许你一个体面的名分,不用做妾……”
赵衍缓缓道来,此刻见她泪眼婆娑,红唇轻颤,心中喜极,想到自己从前总是逼她送上香吻求自己,此刻便也覆下唇,温柔浅吻,一如她教他的那样。
再睁开眼,见她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紧闭的眼角,滚滚下落,一时间又怜又爱,耐着性子,静待她的回应。
只见她慢慢睁开眼:“王爷,若有来生,我未必不会爱上你……”
差池其羽·天际(3900珠加根)
赵衍看进她的眼睛,羽睫下涌动的泪水,也掩不住爱意。他不信她口中的话:“来生不一定有…又何必抱憾今生……”
话音未落,只见她决绝地闭上眼,牙关咬紧又松开来:“王爷若是不放我走,不如现下就杀了我!”
这样两相缠磨的痛苦,比身在地狱有何不同?
她等了半晌,没等来那双掐她脖子的手,只有一截冰凉的手指,拨开她的额发,随后又落下一个轻吻:“如此便依了你……你且记得,一个男人心里有没有你,且看他在床笫间怎么待你……”
她觉得身上一轻,才发觉他已抽身而去,腿间一片滚热白浊涌出,是情潮的余韵,被晨风一吹,转瞬就泛出凉意来。
身上又一重,那人将半幅狐裘覆上来:“我下去后,会让侍女上来……你可以在山上别苑休养几日再走……”
她停住了呼吸,怕他反悔,又听他道:“你回了大梁,先去我府里,有些东西还是要给你的……虽然哥舒旻已死,不管你将来嫁不嫁人,也算我给你添妆了……”
她睁开眼,只看见他的背影,朝阳下竟显得落寞,听他此刻平静道来这些安排,似是早就有所准备。
“只一件事……此生此世,别再回大梁,不然我怕是真会要了你的性命。”
赵衍说完这句,也不再停留,踏上下山的石阶。石阶上的火把早已灭了,只余白烟袅袅,与薄纱般的山气缠在了一起。他走了一程,仿佛听见身后传来呜咽声,停下脚步细听,却又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回首望去,只见旭日东升,照亮了远处无边的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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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仪离开邶山的那日,依旧是鹤望带人来接她,连马车都是从雍州来时坐的那一架。鹤望知道她要走了,一路上没有再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