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目光沉静,不见惯常女儿家的羞愤或欣喜,虽然看着他,眼中却像空无一物。。
像白瓷作的人像,只要上了釉,淬了火,世间千种颜色,万般欲念都不能再将她沾染。
赵衍一抬手,香囊立时掉到地上,挂印奴仰着脖子望了半天,终于得偿所愿,欢天喜地叼着走到房门口等着开门。
妙仪试着抽身,箍着她的手向上移,不偏不倚按到她的伤处。
他扣住她尖尖的下巴,看清一双美目因疼痛而泛起了氤氲之气,如愿找回记忆中她应有的模样,立时又心猿意马起来,贴着她的唇,问道:“你进宫前的闺名叫什么?”
妙仪不意他这样问,略一思索道:“王爷还是叫我降真吧,从前的名字已经用着不惯了。”
赵衍收回手,背到身后。
从始至终,仿佛是他在与自己纠缠,于是讪讪道:“看来,果真留不得。”
他话音刚落,就抬脚往外走,走了几步,听见身后的人殷切问道:“王爷是应了要送允我去鄯州了么?”
赵衍没有答话,脚下一刻不停,走到台阶处,才顿了顿,又道:“让它进去吧,那个香囊,它今日百般护着,应该是长记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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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台高处(六)女配H
柳夫人陪母亲弟弟用了饭,送他们出去,回到屋中坐下,已有小丫头等着来报,王爷晚间离了书房,本是往她们的院子来的,却又在青云阁耽搁了。
柳夫人捻动手中珠串,问道:“呆了多久?”
小丫头道:“大约盏茶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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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夫人点点头,她丧夫后出家,现在虽已还俗,但晚间要禅定的习惯仍保留着,只要赵衍不来,每晚一个时辰。
今日却又不同,她知道赵衍要来,还是往惯常打坐的塌上去了。
赵衍进屋时,便见她闭目在塌上坐着,听见他的脚步声,也不说话。
他径直走过去,从背后把柳夫人抱起来,就往里间的鸳鸯榻去了。
柳夫人被他吓了惊叫出声,拿手去拍他,却被抱得更紧,后腰抵上他的胯下,立时噤了声。
那处已经涨得不成样子,一柱擎天,仅隔着衣服摩挲,就让她起了湿意,羞红着脸,恨不能化作赵衍怀中的一汪春水。
房中伺候的小丫头们从未见过赵衍如此,反应过来了,涨红了脸,关门退了出去。
一上榻,柳夫人便娇声道:“王爷,窗还没关……啊……”
赵衍已从夏衫里探进去,带着薄茧的手将她的娇乳揉变了形:“关它做什么,你等下热起来,还要求我去开。”
柳夫人又道:“……啊……那帐子……”
赵衍已经扯下了她的袭裤,见耻毛上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