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睫毛轻颤。
“我再想想......”
这时手机突然响起,屏幕上「孟宴臣」三个字让两人同时抬头。
安迪识趣地起身,“我先走了,方案放你这儿。你的方案我先拿走了。”
樊胜美笑着点头,接通电话,
“喂?”
“晚上我来接你。”
孟宴臣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带着几分笑意,
“你朋友们怎么过去?需要安排车吗?”
“不用,小蚯蚓下班直接去,关关和安迪一起。”
“好,晚上我一定好好表现。”
本来就是很简短的一通电话,但谁都没挂断。
电话突然陷入沉默。
孟宴臣靠在卧室窗边,听着话筒里轻微的呼吸声。
旁边是袅袅檀香,沁心入肺,此刻让他觉得无比的安宁。
“喂?孟宴臣?”樊胜美轻声唤他。
“嗯。”他很浅很浅应了一声,几乎没有发出声响。
“孟宴臣?”
“嗯。”
“孟宴臣?”
“嗯。”
他很喜欢静静地听她唤他的名字,每一个字都格外清晰,带着微不可闻的尾音。
樊胜美疑惑地看了看满格的信号,
“孟宴臣,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电话那头传来低低的笑声,
“嗯,听得到。”
“那你怎么不说话?”
“谢谢你。”
他突然说,声音温柔。
樊胜美茫然,“谢我什么?”
孟宴臣没有回答,看着床头的那个提线木偶,轻声道,
“出差三天没见,我想你了。”
—
因为欢乐颂的小姐妹们没有特别的要求,孟宴臣就将晚餐的地点订在一间中式风格的私人包厢。
红木圆桌,青瓷餐具,墙上挂着水墨山水画,低调中透着奢华。
每位女士座位上都放有一份爱马仕的香氛,作为今晚的伴手礼。
包奕凡看着自己空空的面前,故意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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