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是,希望姑娘的清白能保持到与殿下们的新婚之夜。”
当然,她只是个奴婢,能为池绯做的也仅限于此。两兄弟没有搭话,她也只能告退了。
“皇兄,该不该听母后的话呢?”季珣只觉得身下胀疼得厉害。
“听,也不听。”季璿脸上是个邪肆的笑,两兄弟心有灵犀,光是听季璿这么说,季珣就明白他的意思了。
“正合我心意。”季珣褪下了池绯的褙子,解开了她的袄子,露出了里面的浅蓝色的兜儿,他扶着池绯软绵绵的头,攫住了她的红唇,笨拙地吮吻着,手掌也不客气的谁近了肚兜,揉捏着里面绵软的乳球,池绯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可是生长环境也算优渥,她身子长得好,一对玉乳养得很有份量。
季璿也上了床,他将池绯的玉腿分到了极限,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