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眾人面前时,她的领口歪斜,头髮被冷汗黏在额前,呼吸粗重得像破旧的风箱。同时,她还不停地回头,瞳孔都在惊恐地收缩,生怕那个平日里惜字如金的阴沉女孩追上来。
“老大,怎么了”
在她印象里,那个昏迷的女孩此时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站在那里询问。而霸凌者深吸了一口气,正要说些什么,却听到了一声刻意的咳嗽声。
她回头,赫然发现那个女孩此时正站在楼梯口,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於是她咽了咽口水,刻意拔高了声音,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接下来要干嘛一样。
“以后都別跟著我了!”
那些跟在她身后,原本作威作福的女生们面面相,其中还有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最开始出声询问的女生急了:“姐,您不能这么干———”
“闭嘴!”她高声喊道,“我要去考大学了,你们也去找个正事干!”
说完,她最后撇了撇那个说话的女生,那个女孩儿也学著她画了浓妆,忽然看向了那个先前还令她害怕的女孩。
真是非常奇怪,明明是个没有化妆的人,明明才被迫舔了她的鞋子,明明自己特別害怕她,但此时回过味儿来,却感觉她身上有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魅力。难道自己是抖
想到这一点,她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卢恩代替渡鸦上了一整天的课。课程倒是很简单,更准確地说,简单得让人有些发指。而且课上的氛围其实非常放鬆,学生们可以隨意打岔,老师也会说说笑笑,下午三点就放学,轻鬆得不得了。
回到农场之后,卢恩用手从自己头颅的位置抽出了一条银白色的丝线,然后塞进了渡鸦的脑袋里。渡鸦看完这些后,想说些什么,但是最后她沉默了,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