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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事?”
“确有此事。此事在临漳城传得沸沸扬扬,许多人都说是啸林干的。”
“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在皇城脚下耍威风不要命啦?”
“传秦江月!”
“传秦江月?”
“是啊,你的意思不就是让我传秦江月吗?”
“先别,咱们得想好他的罪名,不然怎么治他的罪呀?”
“你说吧!”齐野可不想动这个脑筋,遇到拐弯抹角的事他就头痛,他可想不出来定什么罪?
“这……”吴阶也很为难一时半会儿想不出来什么名目,抓个普通百姓定什么罪都可以,给秦江月定罪可没那么容易,他的老爹还在床上喘气呢!
“就说他的啸林杀了皇帝的人证。”
“罪名就是这个?”
“除此之外也想不出别的。”
“杀皇帝的人证能定什么罪啊?”齐野这会儿动了点脑筋,他好奇地问,“‘欺君罔上’”?
“‘欺君罔上’”?听到这个词吴阶又惊又喜,万没料到如此愚昧的齐野还能想出这个笼罩一切的罪名。“对了,就是它,‘欺君罔上’!”
“哼,欺负君王罪该万死!”齐野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秦江月我早就看他不是个好东西,放着豫州大都督不干偏要整什么啸林,他一定是图谋不轨。”
“陛下英明,陛下洞察秋毫,不放过一个坏人,陛下乃天下明君,江山万代,万代永固。”
这些溢美之词灌到齐野的耳朵里,齐野心花怒放,手舞足蹈,大袖子一甩高兴地说:“传旨!”
眼见扣在秦江月身上的罪名已经成立,吴阶心中的隐患就要被除掉,吴阶也心花怒放,他马上让人写好圣旨,派禁军一千人捉拿秦江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