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朗儿都记下了。”
崔道元细细去看赵怀朗,见他神色不似作假,终于点了头,随即冷声道:
“江浔......实在是个心腹大患!”
“此番若当真叫他与沈家结了亲,皇孙那边还要更加硬气。”
“方才不是听人来报,安宁郡主将沈家小姐唤走了吗?后头竟没有消息了?”
赵怀朗听到这话,却神色微动,抬眸道:“外公,朗儿也是前不久新得了一个消息,或许......咱们该成全江浔与沈家小姐。”
崔道元闻言眉头一蹙,“此话何解?”
赵怀朗压低了声音,满是神秘地说道:“朗儿有办法对付沈家,且——是天大的罪名。”
“若江浔与沈家小姐成了亲,成了沈征胜的女婿,这一局他也逃不过,甚至......连烨儿都能一并拉下水。”
赵怀朗边说着,上前几步靠近崔道元身侧,低低说起了什么。
沉稳如崔道元此刻也缓缓睁大了眼睛,低声道:“朗儿,此话当真?”
赵怀朗重重点头,“千真万确。”
“好!”
崔道元蓦地拊掌。
“竟不知你得了如此造化,倒叫我们手中又多了一处暗手!”
“如此......”
.......
密语声响起,掩在了渐渐西坠的红日里。
诸臣子家眷陆陆续续从行宫下来,回了馆驿。
今日天家出了事,人人自危,哪里还敢肆意嬉闹,巴不得明日早早归京,回自家去。
谁知夜幕降下,外头却闹起来了,有人急忙出去打听,竟是定国将军府的沈小姐至今未归。
消息一出,有许多姑娘就想起了白日里,沈家小姐被安宁郡主身边的侍女唤走的场景。
这般看来,沈小姐该不会是出事了吧?
行宫里,沈征胜一脸焦急地等在殿外,里头隐约传来长公主的声音。
“宁儿,还不说,你将沈家小姐怎么了?”
盛帝坐在案后,见拓跋宁一脸委屈,不由出声道:“皇妹,莫要吓着宁儿了,宁儿,来。”
盛帝冲拓跋宁招了招手。
拓跋宁急忙躲到盛帝身旁去。
盛帝见状不免面露笑意,却也沉声道:“宁儿,沈家小姐不见了,当真与你有关吗?”
拓跋宁薄唇动了动,见盛帝盯着自己,眼眶蓦地一红,又是心虚又是委屈地低声道:
“谁......谁叫她欺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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