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会指指点点,猜测她与这货郎私下有什么纠缠。
且这钱货郎日后肯定还会来纠缠……
慢着,他姓钱?
红果恍然大悟,冷哼一声。还真是贱人无德行啊!
这么下三滥的事情,都能干得出来!
等那姓钱的自觉无趣,挑着担子走了,红果拿了张油纸,包了些粉条,上全婶子家聊天。
“婶子啊,咱们这村,以前好像也没见过货郎啊?咋这隔上几日,就来一趟?”
全婶子之前还没注意,红果这么一说,她想了想,还真是。
周家村才二十来户人家,又都穷得口袋叮当响,实在不值得货郎挑着担子走好几里山路爬上来。
往日里半年能见着一回就不错了,这不到半个月,来了三回。
实在不寻常啊不寻常。
红果脑海里原主记忆很模糊,这货郎姓钱,十有八九跟钱氏有那么点关系。
可她苦思冥想,也不记得钱氏娘家有这么个子侄。
就算见过,应该也是很小的时候。
“婶子,这货郎好像姓钱,你有没有印象,她是不是钱氏娘家什么亲戚啊?”
全婶子手里布都不织了,一拍大腿道:
“可不就是!她娘家有个侄子,二十好几了好说不上媳妇,眼光还贼高!年纪样貌还真对得上……”
说着她看了看红果,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这钱家,是盯上红果了啊!
全婶子有些担心,俗话说,烈女怕缠郎。
尤其红果还是个年轻寡妇,才十八岁,家里又都是小娃娃。
连个能撑腰做主的长辈都没有。
红果脸色也有些发白,不过她还是勉强笑了笑,安慰全婶子道:
“婶子别担心,我自有办法,让他知难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