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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0章 阵前者,秦王(完)(5 / 7)

天下动乱不安,几乎无处没有战乱发生,可是在这数十年间,偌大的五湖四海,以统兵伐不平五字压制天下的人只有这一个。

这是这位弱冠青年用四年时间,从河北到漠北,从中原到娆疆,从汴梁到成都,从李存勖到杨师厚,从朱温到王建,拿无数胜利堆砌出来的……做不得假。

甚至就在眼前,就在当下,晋军阵中锋锐无匹的些许鸦儿军,或许对此人的印象会更深刻一些。三年前高梁河畔的血,无疑是他们亲身所洒。

青年一骑当先,身后所随的,不过百骑而已。

人人身覆轻甲,甲片并非崭新,甚至带着多处劈砍留下的凹痕和刮擦的印记,凝结着长途跋涉留下的厚厚冰霜。脸上覆着只露双眼的狰狞铁面,铁面之后的眼神,透过狭小的眼孔射出,冰冷、漠然、毫无情感波动。

战马同样雄健高大,动作整齐划一,人马合一,如同一个精密的整体。没有呼喝,没有呐喊,只有铠甲鳞片摩擦发出的低沉铿锵,以及百骑如一、沉重敲击冻土的“笃笃”马蹄声。

然而,真正让整个战场陷入死寂的,并非仅仅是这百骑。

在这片百骑洪流的侧后方稍远处,一支规模庞大、军容整肃的步骑大军,如同沉默的山岳,缓缓压入战场。

当先是一面稍小的“赵”字王旗,旗下,赵王王镕被两名魁梧的甲士几乎是架在马上。他面如金纸,嘴唇哆嗦着,眼神涣散空洞,身体抖得不成样子,华丽的袍服上沾满了泥雪,显得狼狈不堪。

王镕身边,最宠信的宦官石希蒙像一滩烂泥般瘫在一匹驮马上,由侍卫死死按着才没滑落,涕泪横流,下身一片狼藉的湿痕,散发出难闻的骚臭。同样引人注目的,是王镕马侧一名近侍。他双手捧着一个普通木盒,寻常无比,然这近侍却是面无人色,捧着盒子的双手更是抖如筛糠,仿佛捧着的是一块烧红的烙铁,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在这象征着赵国最高权力却狼狈不堪的“仪仗”之后,才是真正令人侧目的力量。赵国此次出动的是全部精锐。步卒方阵盔甲鲜明,长矛如林,盾牌如墙,虽无百骑那冲天的煞气,却也军容整肃,沉默中透着不容小觑的力量。骑兵分列两翼,甲胄齐全,战马雄健,显然也是赵国压箱底的家当。

这些兵马的出现,便已然无声地宣告着一件事实,赵国已在其真正的主宰者意志下,倾巢而出。

萧字大旗的出现,便如一个无形巨手,瞬间扼住了整个战场的咽喉。

整个战场之上,无论南北,无论东西,场中诸人俱皆悚然。

冲锋的晋国骑兵,如同撞上了一堵无形的石墙,猛地勒紧了缰绳。疾驰的战马被强行拽停,发出痛苦而惊恐的嘶鸣,前蹄高高扬起。

王郁定州军阵前的战马不安地原地踏蹄、喷鼻、后退,将原本严整的阵型搅得一阵骚动混乱。王郁脸上那副凛然瞬间崩碎,化为一片难以置信的惊骇与苍白,更是下意识的控马倒退。

战场中央缩成一圈的残兵们,几乎绝望的神经骤然松弛,不知是谁带头,发出了一声劫后余生、带着哭腔的嘶哑呐喊:“秦王!秦王!是秦王!”

这喊声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连同所有残存夜不收在内,巴戈等人眼中炽热的火焰。

至于晋军大阵后,李嗣源脸上的狂怒、憋屈和志在必得,却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钉在那面萧字大旗和旗下那个玄氅身影上。一股源自灵魂最深处、早已刻入骨髓的、对眼前这个男人无法言喻的忌惮,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让他几不能呼吸。

下一刻,李嗣源猛地侧头,看向身旁脸色已是一片恍惚的李存礼,眼中充满了惊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确认的祈求。

李存礼比他更早认出了大旗,更在第一时间就认出了那道身影。他嘴唇无意识的略略颤抖,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急促气音,在李嗣源耳边低语:“大哥……是他。”

这最后的确认,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将李嗣源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和抵抗的念头彻底碾碎,勒着缰绳的手指无意识的发颤起来,进而竟有种发软的无力感袭满全身。

鸦儿军阵中,几名曾亲身经历过那场高梁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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