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只当这不过只是一场普通的党争之乱而已……”
话毕,萧砚便笑眯眯的看向韩延徽、余仲二人:“鹿死谁手”
韩延徽笑而不语,余仲则是狞笑着,道:“只恨君侯不愿宰了那昏君……”
“时机未到。”
萧砚笑着站起身,问了问时辰,便道:“好了,事就这般定下了,过后你们二位既定行事便可,这几日,总得容他们轻松一下。我还有一场重要的宴会要去,就不陪你们了。”
韩延徽二人倒都知道萧砚要去做什么,遂都只是好笑的起身:“恭送君侯。”
萧砚叹了口气,走出此间,在门外鱼幼姝的亲自引领下,来到一座隐秘的密室前,踌躇了下,推门而入。
房间里,张贞娘淡漠的看了他一眼,而后便像是有怨气般的收回视线,语气颇为疏远的样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堂堂冠军侯请我至此,何事”
萧砚便叹了口气,道:“回京多日,终于抽出身来请贞娘一见,倒无旁事,见过一面,砚就告辞了。”
“等等!”
萧砚本已收回踏进门内的脚,看见张贞娘匆忙站起来后,便停下了转身的动作。
“过来。”张贞娘招了招手,脸庞上有几分风情,待萧砚走进去后,便故意揽着他的肩膀,像是拥着萧砚在她怀里一样,低声道:“你个小没良心的,回京多日一直不肯来见我,亏我之前帮你在那人面前说了一箩筐好话,你就这般待我哼,说走就走!”
“贞娘误会了。”萧砚主动握着她的手,歉意道:“砚是外臣,不敢过多幽会贞娘,便是再思念也只能忍着,尤其是前些日子砚身边那么多外人,若非近两日门庭清闲了下来,砚不会这般急着寻机会见贞娘的。”
说着,萧砚有些落寞道:“贞娘是陛下的禁脔,整个天下都能给贞娘,砚又凭什么能得贞娘欢心过多纠缠下去,贞娘来日厌了拍拍屁股就走,砚这一腔深情又该如何若非思念的甚,真不想请贞娘来,见一次便念一次……”
“胡说!”张贞娘心里喜欢的不得了,却嗔道:“你身边那么多女子,我不信你会思念我。”
“看来贞娘真的不懂我。”
萧砚黯然神伤,就欲离去。
“别走、别走!”张贞娘哪里舍得让萧砚离去,拉着萧砚的手,低声道:“信你,我当然信你,若非真的喜欢我,你又怎敢冒着风险悄悄让人来请我”
萧砚默然不语,却只是又被又哄又劝的牵了回去。
张贞娘没办法不跟着萧砚的思路走,她太喜欢萧砚这种男儿了,生得俊不提,功名、才名一样不缺,男子气概远盖她见过的所有男人,更别说朱温了,连给萧砚提鞋都不配!
她真是馋死萧砚了。
张贞娘靠在萧砚的怀中说了一会私语,还放肆的吃了萧砚不少豆腐,已是神醉情迷,遂搂着萧砚的后颈,吃吃笑道:“说说,你方才说的门庭冷清是什么意思”
萧砚摇了摇头:“与贞娘相会,不谈这些。”
“说说嘛,兴许我能帮上你呢。”张贞娘妩媚多情道:“你欠我的越多,我才相信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萧砚苦笑了下,便将鬼王针对他的事讲述了一些,然后道:“有鬼王刻意打压,我只怕难得陛下圣心,时局艰难,恐今后说不得就要被排挤出京,再难见贞娘一面了。”
张贞娘大吃一惊,而后怒道:“哪里是朱友文在针对你,分明就是朱友……”
她瞬间住口,而后怨气十足道:“反正这个王八蛋一直都是嫉贤妒能,不知道进了多少谗言了,他就是嫉妒萧郎你,让人讨厌的很。”
萧砚苦笑着,没有答话。
这一番愁绪却让张贞娘心疼的很,不由摸着萧砚的脸道:“我能做些什么你说说,我能做到的,一定帮你。”
萧砚犹豫了下,道:“贞娘真愿帮我”
“如何不愿”张贞娘神采奕奕,拉着萧砚的手按在她的胸口:“为了萧郎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贞娘大恩,砚实在无以为报。”萧砚迟疑了片刻,道:“我想过了,陛下自当年征我入朝后,虽一直都喜爱炒菜等物,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