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线?”赵独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微妙地紧盯着卢阐的眼,“这些从小到大没有吃过什么苦头的小姐们,总有一种自我感动自我奉献的疯狂,你怎么不说话卢阐?”
“说什么?”卢阐无所谓地反问。
“恶心的东西!”
卢阐抓住了赵独要扇过来的手,客气地笑着,“我对她确实没有你所以为的那种感情。”
“你敢说你不喜欢她!”
“我爱她。”
啪!
赵独重重给了卢阐一耳光,卢阐转过头来声音平静,“如果能选择,我希望我是她真正的弟弟。”
啪!
“那真是让你失望了,你这种东西只配跟我做亲姐弟。”
赵独起身往外走着忽然一笑,脸上的怒气收敛得干干净净,落在羌橘眼里有一种阴森的感觉
“爸爸最近还好吧?”
“你希望呢?”
卢阐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丹尼尔不在。
羌橘看着餐桌空空的座位,今早醒来之后他反倒害怕看到丹尼尔,羌橘看着佣人把食物分了一部分送上了楼松了一口气。
吃完饭之后羌橘抱着自己的画往外跑,丹尼尔在房间里看着庭院的监控,看到羌橘穿着一件黑色毛衣拎着外套就往外跑了。
咚咚咚
佣人敲了敲门
“先生,小先生出去了。”
“随他去吧。”
果不其然,江萍早有预感一样微笑着站在荒草的山坡上,手里捧着的布包着曲奇,他穿着白色的长毛线衣静静伫立,等待着羌橘奔来,在羌橘靠近的那一刹江萍将曲奇递了过去,羌橘没有去接。
呼得一声,江萍身后扬起了风,羌橘手里的外套披在了江萍的身上。
“好久不见。”
江萍张了张口无声地说着:好久不见。
那一刻羌橘忽然很难过。
和往常一样,羌橘先喂了江萍一块,江萍便不吃了,只是微微笑着看着羌橘一口一口吃完。
“我上周去二区了,你看。”
羌橘把画递给了江萍,白白的雾凇和静静的小路留在了画上,“我把它画下来送给你。”
江萍看着画看了很久,最后伸手拍了拍羌橘的头顶。
是丹尼尔带你去的吗?
江萍在羌橘手心写着。
“是的。”
他带你去二区干什么?
“看雾凇。”
没有其他事情吗?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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