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
“我不是在介意她和谢利的事情。”卢晔知道卢阐在想什么,她说得坦然平静。
“纪老的孩子没有人很像他,但他们家的特质还是有的,”卢晔微微笑着摇摇头,“他会很喜欢赵独,他们家那种偏执和死磕到底的性格,喜欢上不喜欢自己的人,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悲剧。”
“我不知道赵独是出于礼貌又或者当作是一场简单的社交上了马车,但纪家一直以来都是杜绝无用社交,今天那辆马车看起来像求婚一样。”
“如果真是求婚呢?”卢阐笑着半真半假说着。
卢晔回头看了过来,“那真是太可怜了。”
“你在说纪先生的儿子吗?”
“我说他们俩。”
“那姐姐你呢?”
羌橘看到卢晔只是十分平静地笑着,接纳了一切的样子,稀松平常地开口
“彻头彻尾的不幸。”
卢阐沉默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