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这村一里地有一村子,叫齐村,这村就坐落在大清河的旁边,本地人把这大清河叫做大沙河。
大沙河上有一条拦河大坝,大坝的正中间有一座龙王庙,龙王庙的旁边长着一棵巨大的柳树。
远远的看过去,那柳树的枝条都垂在地面上,微微河风一吹,柳条儿还能把那大坝上的泥土扬起。
当程风一行人来到这个大坝的时候。看着大坝中间那大柳树下一个人的行径,大少直接被惊呆了。
“你们看看那道人在那柳树下来回跳跃,是不是想抓住柳条?”
护卫们纷纷顺着程风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大坝中间那巨大柳树下,正有一道人打扮的家伙,手里拿着一把破剑,正在大树的中间上蹿下跳的,似乎要蹦到那大树上去。
那人身着破旧道袍,头发蓬乱,正对着大树念念有词,嘴里嘟囔着咒语,双手快速结印,时不时还往树上撒什么东西。
大少很好奇,那道士是在干啥玩意?睛天大白日的,拿着把破剑对着柳树挥舞,他是在砍啥呢?
出于好奇心,大少骑马上了这沙河大坝,来到离那道士最少三十米的距离停了下来。
也不下马,只拱手行了道家礼,唱了一声道号:“福生无量天尊,这位道友,你这是在干啥呢?这么大火气,这柳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
道士在此做法,用心实在是太专注了,根本没注意到来了这么多的人,忽然被人打断了仪式,道士很是生气。
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道士月白常服的小孩,道士更生气了,正准备发个脾气,却看见这小孩身后不远外,跟着黑压压的一片骑马的人,还人人腰上就挂着刀。
道士心里一惊,猛然收住了自己的脾气,那臭的跟大便一样的脸,也变得笑容可掬起来。
见小孩行的是道家礼仪,也回了个礼,开口说道:“福生无量天尊,道友请了,我乃泰山道士玄清,今日路过此地,发现这颗柳树竟然已经成精,贫道正准备做法收了这邪祟。”
“柳树成精了?那我得看看。”大少下了马,围着那柳树转了好几个圈,上上下下看了好几遍,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大少抱拳问道:“玄清道友,我对这柳树成邪祟之事也颇为好奇,我也看了老半天,硬是没看出什么名堂,它是如何成了邪祟儿的?道友可愿说与小道听听!”
玄清道士微微一愣,随即笑道:“道友年纪尚小,道法不够精深,看不出这柳树已经成了精怪也是正常,难得道友如此好学,那贫道就与你说一说这柳树为何是精怪!”
程风笑笑:“道友只管说来,小道洗耳恭听。”
清玄看着柳树清玄看着柳树,煞有介事地说道:“此树看似普通柳树,实则暗藏玄机。你看它的枝条儿,贫道站在河沿上看它的时候,它那柳条都垂到了地上,随风摆动之时竟有诡异韵律。
当贫道来到这树下,却见这柳枝儿距离地面那么的高,贫道就是跳起来都够不着。你不觉得这很诡异吗?
据贫道推测,这柳树定是吸纳了天地怨气,已然修炼成精,若不及时除掉,日后必成大患,万一引发沙河水患,危害这一方百姓,贫道的罪过可就大了。”
听这道士那么一说,程风这才注意到,好像真是这么回事。
自己在河沿上看着道士的时候,这道士好像就是在柳树枝里来回的荡漾,那时候的柳树枝确实是垂在地面的,可刚才骑在马上的时候,好像这柳枝条也是够不着。
柳树会成精?说实在,大少是不信的。抬头看看那半空中的柳条,又看看远处的河堤,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道友你先等等,我观察观察再说。”大少翻身上马跑回了河堤了。站在河堤上回头一看,耶,那柳树条儿确实坠在地上的。这就奇了怪了。
大少不信邪,又回到了柳树下,再看那柳树枝,正在半空中飞舞,确实离地面很高。
“吴钟,石达开,你们两个到河埂上去看看,这柳树枝是不是垂到地面的?”
“好的,我们去看看。”两人回转马头到了河堤,朝那柳树方向看去,确实没错,那柳条儿就是垂在地面上的。
这一下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