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补充说:“1、不要求国家赔偿,那点钱够干嘛的,直接要求安置工作;2、我让光兴叔给你安排到国安部门,或特殊部门,你这样就可以走体制内。3、我再给你找找人,快点弄大专、本科、硕士学历。”
“谢谢勇哥。”
楚河激动地说。
他不是想当官,而是想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有正儿八经的工作。
根本上还是想光明正大地娶党舞。
果真,党向荣把楚河的情况给黄渊一说,黄渊听后,心中有了一丝愧疚。
这孩子太苦啦,受了多少委屈?
自己这次无论如何也得帮他走回正道。
只是小舞那边,自己,必须亲自做工作。
“向荣,这事吧,关注点不能放在赔偿、办人上。”
黄渊故作深沉地说。
“那重点应该怎么使劲?”
党向荣在电话里一时也没听明白。
黄渊离开身边的女人,来到卫生间。
“想办法给楚河洗白上岸,另外安排个普通人看不明白的工作,比如国安局灵异处,外人哪能明白这些工作内幕,容易操作,档案还保密。”
“楚河本身就很能打,是名顶级高手,在那里说不定能发挥所长,平时也没事,他的那些破游戏厅啊等灰色产业都不要再弄,网吧和工程公司,能保留。”
“俱乐部的工作一定要干,那是他的人脉,未来二十年、三十年,说不定,他们这一代人都能成为顶梁柱呢。”
黄渊说完,他急切地想亲自找人去帮楚河,以弥补心中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