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萍对楚河那些事问都没问。
或许,她感觉自己没有资格干涉楚河的人生。
更重的是,楚河与她保持着万水千山的距离,还不如与楚先进的关系好。
真是造孽啊,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都对自己如此冷漠与绝情。
这就是命吧。
人类是最会骗自己的动物。
一是,不反思自己的错误,总把锅甩给命;
二是,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总跑到庙里求菩萨保佑自己、原谅自己,总想一夜暴富。
难道,他(她)都傻到这种程度吗?
不,他(她)只是在自我催眠,为下一次做恶打上止疼针。
大年初二早上。
姜萍让夏利盈的保镖把李琳琳押上车。
她和夏利盈都要回南城。
做生意的人,重利轻别离。
楚河与夏雨濛也没有多少伤离别之意。
“要是雨濛能嫁给楚河也不错。”
夏利盈看向站在一起的楚河和自己女儿,喃喃地说。
郎才女貌,多般配的一对啊。
“是啊,可惜,儿大不由娘,楚河对我的话是一点也不听,还不如放个屁呢。”
姜萍说的有点泄气。
夏利盈也知道母子之间的往事,心想,你对孩子那样,不和你断亲就算楚河有人情味。
退一万步讲,如果楚河生在别的家庭,以他那聪明劲,说不定也是大学生呢。
只是雨濛最近对自己雪微好那么一丢丢,不过,也算不上多亲。
毕竟,她对当年,她妈被人打死的事耿耿于怀。
男人有钱了,死老婆怎么说都是件表面悲伤、内心惊喜的事。
对孩子的意义就完全不一样。
夏雨濛一直对母亲的死,耿耿于怀。
这个年,对李琳琳的意义更是完全不一样。
她一边饱受折磨,一边痛恨楚河,一边恐惧未来。
被捆绑着手,扔在车上的她,看着身边两个保镖邪恶的眼神,她感觉到了无尽的黑暗。
被警察抓走,大不了坐牢。
被黑社会抓走,结局怕是比悲惨还悲惨一百倍吧。
一名保镖伸手想动李琳琳。
“你是不是嫌命长?楚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