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骂道,“你小子敢打老子,是不是想死?”
“是啊!”陈鹤一猛然抽出匕首,一把扯过陈庄的手臂,吼道,“匕首就在这,来啊!陈庄,你有种现在就杀了我!”
陈庄被陈鹤一这反应惊得呆愣当场,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陈勋闭了闭眼睛,缓缓说道,“鹤一,他是你三叔!”
“三叔……”陈鹤一手紧握着匕首,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陈庄,眸中满是嘲弄之色,冷声道,“父亲因为他撞柱而亡,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埋怨自己受了什么罪?”
“祖父,你敢说自己难道没有起心思去救三叔?”
“可他最应该做的,就是给我父亲陪葬!”
“当初若不是祖父事事都纵着三叔,连带着让父亲都要把三叔放在手心里疼,又怎么走到今日?”
“他不知天高地厚做了错事,凭什么只有我父亲要替他背负罪名,失去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