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都会过去。”
李无寿心神一动,第一百个寿辰了
这不扯淡吗
自己从种下骨再到去五方城住的这些年,总共加到一起都没有十年。
坏了!
搞错了
竹君子占的不是矮白山是其他山头可是那里除了矮白山哪来的其他山头
李无寿一时之间有些发懵,自己琢磨了半天怎么弄死这个竹君子,现在怎么整
本想着再问一问白骨山竹君子的事,突然心神一动,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
进入村店前,他就拉升着视角悬在村店半空。
方才见黄阿嫂进入后院准备茶水后,李无寿就将目光放在这个让驴道人面色数变的黄阿嫂身上。
黄阿嫂进了后院,沿着廊道向右走到底就进了厨房。
厨房不大,正对门的地方,靠墙放着一个肉架,上面也并非无物,挂着一条去了毛的狗,此刻已然被开膛破肚,清理了干净。
黄阿嫂站到肉架前,盯着狗,眼中满是复杂,似是不忍,又似是有些哀伤。
良久才重整心绪,摸着狗头,嘴唇呢喃像是在说着什么。
黄阿嫂转身,靠庭院的位置有着一条长长的案桌,应该是平日切墩用的。
从案桌上拿起一个水瓢,利索的从水缸中打了水放在土灶中间的汤罐中。
随后又从米罐中取了米,放在靠里间的那口大锅里。
黄阿嫂该是准备将晚饭和茶水一同烧出来了。
坐在土灶后的矮凳上,黄阿嫂点燃柴火煮着饭同时烧着水,除了一直蠕动着嘴唇其他倒也正常。
可是烧着烧着,李无寿就发现,不知何时黄阿嫂手中的柴,变成了一根根白骨。
灶坑内,白骨噼啪作响,火光映的黄阿嫂脸红彤彤的。
白骨烧出的烟气,顺着土灶的缝隙,侵入饭锅和汤罐里。
“咕嘟~咕嘟~”
饭锅内的米汤,汤罐内的茶水咕嘟的冒着泡。
眼看水就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