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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俊"
这个名字时,他注意到母亲无意识抚上左手无名指的婚戒——那个他同母异父的弟弟,今年该上初中了。
母亲李慧芳听完这句话,眼泪就下来了:“小安……小安,你不要怪妈妈……”
刘长安突然站起身,手铐的链条绷得笔直他不得不弯下腰。
当他笨拙地用铐着的双手轻拍母亲肩膀时,金属的冰凉透过单薄的衣料。
"
我从来没怪过你。
"
这句话他说得很轻,却字字清晰,"
外婆说得对,你现在很幸福…这就够了。”
“所以,听我的……”
刘长安看着李慧芳烫染的新型,“现在离开派出所,回家就当一切都没有生,不要牵扯进来,过好你自己的生活。”
刘长安立即直起身子:"
该回去了。
"
他的背影挺拔如松,直到铁门关上的一刻都没有回头。
“小安!”
李慧芳站了起来,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只是看到儿子的背影。
随后,找到了在电脑旁边打字的民警问道:“警察同志,我儿子到底犯了什么事,他还小,不懂事……”
值班民警摘下耳机,不动声色地挡住她的去路:"
无可奉告李女士,请跟我来,我送你离开。”
……
羁押室的铁椅冰凉刺骨,刘长安的腕间还残留着手铐的压痕。
他盯着墙上的监控摄像头,眉头拧成一个深刻的"
川"
字。
二十分钟过去,门锁终于传来转动声。
郑开放穿着件皱巴巴的格子衬衫走进来,下巴上的胡茬显然几天没刮。
他二话不说掏出钥匙,"
咔嗒"
一声解开了刘长安的手铐。
三分钟的沉默像块沉重的铅。
郑开放从兜里摸出包皱巴巴的红旗渠,想了想又塞回去。
"
消消气。
"
郑开放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你在那个世界的身份……"
“不能确定,就得把我母亲牵扯进来?”
?"
刘长安的声音很轻,却让桌上的灰尘都震了震:“接下来是不啊要把我的同学,我的老师,也拉过来辨认一番,我到底是不是被夺舍了?哦——对了,我跟我同学的关系也不太好,食堂阿姨我倒是挺熟的……”
“我保证,这不是我的主意。”
郑开放笑着解释道:“这个是上面规定,不过……我也支持,毕竟一个有修为的间谍混进来,对国家的财产安全造成的损失不是一星半点。”
刘长安也不是不明白是非,没有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