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剿匪胜利。
次日寅时三刻,天光未亮,刘长安独自一人来到县城外那处僻静小院。
院门虚掩,王福正在院内焦躁地踱步,见他到来,急忙迎上前来,声音压得极低:“仙君,按您的吩咐都安排妥了。只是……”他神色复杂,“今早我与夫人对质,她终于承认,知县养了十几年的大公子,确实是我的骨肉。”
刘长安目光微动,却只是淡淡道:“这些私密事,不必说与我听。”
“是是是……”王福连连躬身,“马车已在后门备好,府里也都打点好了。”
二人绕至后巷,果然见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等候在此。车夫是王福的心腹,见了二人也不多话,只默默掀开车帘。
一路进了知县府内,里面气氛凝重。
下人们步履匆匆,个个面带忧色。穿过两道月亮门,来到知县卧房外,却见二房陈氏带着两个庶出子女守在门前,神色警惕。
“王管家,这位是?”陈氏打量着刘长安,目光中满是怀疑。
“这是我从邻县请来的神医,专治外伤感染。”王福赔着笑脸,“大人的伤势耽搁不得啊。”
陈氏却寸步不让:“老爷重伤在身,岂能让来历不明的人诊治?若是出了差错,谁担待得起?”
正在僵持间,大夫人王氏从内间走出,见状沉下脸来:“陈氏,你好大的胆子!王管家请来神医为老爷诊治,你也敢阻拦?”
“姐姐,我这也是为了老爷安危着想……”陈氏话音未落,刘长安已经出手。
只见他袖袍轻拂,一股无形的力量瞬间笼罩住陈氏和她的子女。三人还未来得及惊呼,便软软倒地,陷入沉睡。
“仙君这是……”王福惊疑不定。
“只是让他们睡上一觉,我没空听你们这些家长里短。\"刘长安说着,目光转向大夫人,“夫人可考虑清楚了?”
大夫人咬了咬唇,看了一眼身旁面色苍白的儿子,终于下定决心:“一切但凭仙君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