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佛靠金装。
这个地方,实在是撑不起產品的內核。
但现在新工厂的三通一平刚刚做好,新厂房和办公室还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建好,也只能这样了。
两人一下车,马大姐便过来匯报工作。
自从往內衣中加金线以来,柳月娥文加强了安保的力量,给马大姐的保卫部扩充到了8人,白天黑夜都是四人班,轮流巡逻,而且在工厂周围和生產车间也都安装了摄像头,天天有人盯著。
今年过年,也给马大姐提了100块的工资,她现在非常尽职尽责。
她对陆凡和柳月娥的称呼还是老样子。
“陆老板,柳厂长,你们现在有空么我想向你们匯报一下工作。”
“马大姐,你去看看食堂还有饭么,给我们打两份饭菜,咱们边吃边聊,好吧!”
“唉,那好,我现在去看看,要不要给你们加个菜”
“不用了,份量多一点就行,陆老板很能吃。”
柳月娥拿出钥匙打开自己的办公室,然后把装在塑胶袋中的金线拎了进去。
陆凡坐在沙发上,就开始抽菸,结果被柳月娥从后面直接拿走。
“少抽点菸吧,这个服装厂我已经下过文件,全厂禁止吸菸,你这个老板更要做个表率。”
陆凡笑道:“你这个禁令是专门下给我的吧!”
“当然不是,我是下给全体工人的!”
“女人也抽菸”
“是啊,农村女人抽菸的可不在少数。”
陆凡好奇道:“你抽过没有”
柳月娥把还未掐灭的香菸,由捏著转为夹著,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瀟洒地吐出一个烟圈。
“我也抽过!”
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扔进垃圾桶里。
陆凡目瞪口呆,“你真抽过啊”
“以前我妈种过菸草,大队里还有个烘菸叶的屋子,有时候我妈晚上还要干活,她就抽菸提神,我也偷著吸过。”
“呵呵,那个时候,就是把菸叶放在手里隨便搓一下,然后用旧报纸卷著,
第一口火苗能冒到这么高,也没有过滤嘴。”
陆凡有些好奇,“按照你的岁数,外婆外公的岁数,应该也不是特別大,有个六十左右,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过。”
“早死了,是被我气死的。”柳月娥说著说著,又开始抹眼泪。
陆凡赶紧闭嘴。
“我爸是下乡的知青,后来政策恢復之后,他回城了。说是要回来接我们的,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也没有信。我小时候还经常著找爸爸,我妈都会狠狠揍我,说我爸死了。”
“后来,等我长大点懂事之后,我也就当他真的死了。所以我才这么疼恨男人薄情,没想到我妈的不幸,我又遭受了一遍,只能说是报应。”
“你肯定想问我妈是怎么死的吧”
陆凡摇摇头,“我一点都不想问,你也別说了,过去的事情就当是过去了,
我们应该往前看。”
柳月娥擦了下眼泪,“我爸自己走了,只留下我妈带著三岁的我在村里生活。村支书那边有我爸的地址,就想让我妈带著我去找他,但是我妈太倔强了,
既不想受別人的白眼,也不想受別人的照顾,就带著我搬到了她二姨的村里。”
“在那个湖边小村,我一直长到十几岁,因为不懂事,就跟姓白的好上了,
未婚先育,怀上了白露,我妈被我气的吐血,没过多长时间就走了。她走的时候,我都没在家。陆凡,你说我是不是个灾星。”
陆凡看了眼站在门口,犹豫著该不该进来的马大姐,挥了挥手先让她离开。
“唉,以前的事情有什么好说的呢。不过,真要让我说,你这个人,其实就是有些拎不清。”
柳月娥正哭著呢,听到这话,哭声立刻被打断。
她泪眼汪汪,有些不服,“那你说,我怎么拎不清了”
“你要是能拎得清,当初就不会卖闺女给她爸治病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
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