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只为给自己爹讨一个说法,别人会怎么说?”纪砚尘偏头看他。
贺成江一顿:“柳怀恩做不出这种事。”
不等纪砚尘说话,他又补充道,“他没这个胆子。襄州也没有人有这个胆子陪他送死。”
纪砚尘轻笑,翻身滚进了被子里,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闭上眼睛:“谁说柳成渊的儿子只能是柳怀恩?谁说,我真的只是要个说法?”
贺成江一愣,突然定定看着纪砚尘。
纪砚尘能感受到身后灼热锐利的目光,但他并不在意,疲惫的精神慢慢下沉。
迷糊间,身后传来动静。
暖炉一样的躯体贴上来。
纪砚尘顺势翻身,熟练地找了个舒服的角度,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