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鸨被噎着了,脸色难看。
贺成江收了笑,深深看着这老鸨,声音渐冷:“此事就这么定了,本世子在西启侯府等着你送身契上门。…还有,别想着诓骗本世子。”
说罢,贺成江单手一甩缰绳,抱着人朝侯府而去。
烟雨街陷入了长时间的寂静。
没人会想到事情走向竟然如此离奇,更没想到那西启侯世子竟然当街带走了一个男倌,虽然只是刚被卖到馆子里没挂过牌子的,可到底是个男倌啊。
一时间三三两两的人围在一起都是在讨论这件事。
那醉玉楼的老鸨在原地占了好半晌,之前那准备拖走男倌的男人走上来,有些担忧的开口:“妈妈,这下怎么办?”
老鸨回过神,狠狠剜了男人一眼:“废物,连个人都抓不稳,要你有什么用?!”
她真是气疯了。
那被贺成江带走的哪里是她刚从人牙子那买来的,分明是她今早出城时在路边捡来的。本来是瞧那人脸好,准备把人带回醉玉楼便写份契书将人绑住。
谁曾想那人都烧得神志不清了,还能有力气挣脱手底下人的禁锢,更没想到竟然好巧不巧还冲撞了贺成江。
老鸨几乎要将自己手上的帕子揪断,眼神狠戾:“废物!白给你吃那么多年饭了!”
男人是醉玉楼的伙房,长得五大三粗的,经常跟着老鸨干这种事,这也是第一次出差错。
他脸色难看地低着头任由辱骂,不敢吭声。
“还不滚回去,找死吗?!”
老鸨眼睛圆瞪,恨不得将眼前人生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