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能够隨便就向圣堂打报告,万一闹个乌龙,可不是一件好事。
当然,邓恩这样的想法有没有一只无形的大手在操控,就不得而知了。
“好的。”克莱恩並不是一天只用睡两三个小时的不眠者,当即告辞离开,
乘坐等待於不远处的值夜者队伍专属马车往水仙街返回。
他进入车厢前,回头望了一眼,只见队长依旧站在那片连月光都被挡住的黑暗里,似乎在静静思考什么。
凌晨的街道冷清无人,马车飞快奔驰,时而直行,时而拐弯。
克莱恩正在琢磨兰尔乌斯的事情,精神突有恍。
他看见眼前的色彩瞬间变得浓郁,红的更红,黑的更黑,就像一副抽象的油画。
四周的一切迟缓了下来,马车仿佛进入了诡异的世界里。
克莱恩刷地握住“阳炎符咒”,並拔出了左轮手枪。
就在这时,一只巨大的白骨手掌穿透马车窗户伸了进来,丟下了摺叠好的信纸。
隨著这只手掌的回缩和消失,油画般的场景霍然恢復了正常,马车依然平稳地行驶於街道上。
““—.还真是以隱秘的方式啊——”克莱恩愣愣望著脚下的信纸,嘴角抽搐了一下。
“信使”的逼格让克莱恩震撼了足足五秒钟才回过神来,弯腰拾起了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