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所以也不难找。
唯一就是他的运气似乎不是那么好。
八点半下出租车，足足二十分钟才从校门口一路走到东北艺术学院校园中后区的舞台，并看到表演的区域。
然而看了十分钟并没有看到李子青。
大概率是错过了她的节目。
而自己给对方发的信息，好像也没有看到回复。
他其实也理解，估计是表演节目没拿手机之类的。
就当是随便逛一逛顺带看看收尾的节目吧，张灵川心中如此想到。
“咦！！！”
突然正在远处观望的他被两位青年，看上去像是本校学生给围了上来。
“你！你不是那个……那个！！”
两人表情有点激动的打量着他。
并且一副欲言又止的姿态。
“哪个”
张灵川皱了皱眉，总不可能又碰到粉丝了吧。
还是大晚上，这都能认出来
再者自己全网也才四百多万粉丝啊。
这线下也能碰到粉丝，真的就够离谱了啊。
“张兽医！！”
“就是就是！你就是张兽医！张总！！”
两人像是记忆突然通达了一样。
激动的说了起来。
“额……你们好你们好。”
张灵川微微一怔。
还真是被粉丝线下抓到了，这不对着打招呼了起来。
“张总好张总好，上次你去牛庄做义诊的视频我们也看了，我们俩可是你直播间的铁粉与真爱粉！”
戴着眼镜的碎发男青年说了起来，甚至还伸出了手！
“+1，+1，张总666”
另一个绑着头发看起来很艺术的青年小伙做了一个六六六的手势。
“感谢夸赞感谢夸赞，也非常感谢能得到你们的喜欢，那么铁粉与真爱粉同学这回拦住我不会是想找我看诊吧”
张灵川笑着握手并且反问了一句。
“没有没有！咋可能！我们只是比较惊喜碰到了张总而已，问诊就不用了，拍个照可以不，张总”
“是的！我俩健康得很！唯一就是想跟张总合个照”
戴着眼镜的碎发男和绑着头发的艺术青年俩同时说着。
“这说得，我这又不是什么大明星，你们愿意跟我合照肯定可以。”
张灵川当即回答道。
原来不是找他问诊的啊。
唉，被问诊次数太多了，特别是开局就说自己是铁粉、真爱粉的，几乎都会问个诊啥的。
搞得他还以为两位也是这样。
结果是自己想多了。
“张总！就你直播做的那些事，比任何大明星还要大明星！我俩今天运气好，正好碰到你，卧槽，瞧瞧，这照片帅得一批！李帅，你这波就是绿叶啊！”
艺术青年拿出手机开始拍照。
张灵川和戴着眼镜的碎发青年正在一起。
只见到长发艺术青年这会儿半开玩笑的说着。
看模样，两人应该也是损友。
“扯几把蛋，我在我张总旁边能不是绿叶吗，来来来，我给你小子拍，你自个信自个能当”
戴着眼镜的碎发青年没好气的说道。
“肯定百分百啊，只是我张总是一朵盛开的大红而已。”
长发艺术青年来了一句。
不得不说，样貌方面对方确实是稍微比碎发青年要俊气一点。
“切！”
对方没好气的来了一句。
然后双方开始拍照了。
“张总，你瞅瞅我们俩拍得怎么样”
拍照结束。
因为都是拿长发艺术青年手机拍的。
这不长发青年对着询问了起来。
“可以啊，这拍照技术很不错，都很帅，你们是摄影专业的吗”
张灵川笑了笑。
难得今晚碰上的粉丝不是找自己看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