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随时可以丢弃的工具。
自然也就不存在信任一说。
此言一出，监正脸色沉重，忍不住抬头看向深邃的天穹。
只见满月悬于天际，清冷的光芒挥洒大地，就连星辰，也因为月光太盛，而不见踪影。
但他此刻，却仿佛看到了无尽洪流，从天穹的深处不断袭来。
当初面对天尊时，那种绝望的无力感，仿佛重现，让他说不出话来。
“这何尝不是最好的结果？”
陆沉开口打破沉默：“夫子若不死，藏在他体内的鼠辈，同样可以了解到人间的一切，并密谋突破人间大阵的封锁，如今对方的手段失效，因为人间大阵的庇护，对方最多也只是无能狂怒罢了。”
说话间，他的眼神愈发坚定，坦然道：“上苍，终究是一座迈不过的坎，终有一日要面对。”
“说得好，难怪如此年轻，便能成为蜀山掌教，这份心性，令老身钦佩。”
就在这时，蓬莱掌教的声音从岛屿中传来，同时一道人影快速靠近众人。
老妪此刻的神情有些许的微妙，不难看出，她有些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