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真要坏了规矩？”灭魂的虚影随之出现，冷漠地看着二人，不屑道：“堂堂化神强者，在这对我族后生肆无忌惮的出手。”
“难道就不怕，本王有样学样，潜入某座城池，杀个血流成河？”
他的话，显得很是合理。
但陆沉却是冷冷反问道：“莫非你们就没做过？大秦境内，为何空出这么多城池，难道你心里没数？”
妖魔最开始进入人间之时。
各地城池、城镇、甚至是乡村，都有被屠戮殆尽的案例。
即便魔王没有动手，但被妖魔称之为血食的人类，他们享用的可不少。
最为关键的一点在于。
很多地方，虽然有官府镇守，但偏远乡镇的官府，顶多就是对付一些结晶境以下的流寇。
在面对大量妖魔之时，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反抗之力。
而大量的平民百姓，面对妖魔，又何尝不是如同手无缚鸡之力？
妖魔明明率先展开恶行，现在却反过来指责他，他怎么可能会理会？
“既然如此，那你我今日便建立规则如何？往后双方的化神强者，只能向同境之人出手。”灭魂见没吓到陆沉，当即改口，转换成商量的口吻。
陆沉沉默了片刻，随即道：“你怕了，你怕我将魔王乃至魔尊斩杀之后，也学着你们的手段，让魔族灭族，是也不是？”
说话间，陆沉其实在思考。
以前自己大肆斩杀低阶妖魔之时。
别说魔王，就连更低一级的元婴魔将，也从未在意过。
灭魂今日是吃错药了。
还是，所谓的无限复活，只不过是个谎言？
陆沉心念百转，最终觉得，两个可能或许接近真相。
一是，大量复活妖魔，对魔尊会产生巨大的消耗，而这样的消耗，平日里没什么影响。
但现在魔尊受了伤，此举产生了负面影响。
其二，那就是这一切根本就是谎言。
灭魂神情不变，轻蔑地笑道：“我族族人，在魔尊大人治下，即便是被杀无数次，也会不断复活，你不可能杀的干净。”
“本王只是觉得，那个老家伙说的很对，我们的未来还长，何必因为这些蝼蚁，积累业障，你说呢？”
此言一出。
清虚真人眉头一皱，竟然产生了动摇。
他不想让陆沉积累太多业障是一方面，也不想看到普通百姓，遭受到化神强者的报复。
反观陆沉，则是更加确认了心中的猜测。
他和灭魂并不熟，但经过那一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