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吸一口气,这就好比前来薛定律家门口的鬼火上跳下来一个的黄毛妹,薛定律一看,好傢伙,头顶上有著十几个一年魂环了,这样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是大小姐一般。
薛定律不尷尬,但浮士德此时已经死死地拽著手上的书本,只感觉尷尬到用脚都能在这神树的根系旁抠出个地下室。
那贵族的印信做不了假,因此他很快便能分析出其中所有的问题。
就说贵族家是想拉拢薛定律,但是奥尔本家的人似乎觉得这不是个大事,便让下人去办。
而下人也觉得麻烦,於是隨便找几个人去办。
而下人找的人一合计,胆大包天的准备將自己这些人洗白成奥尔本家的下人,到时候自己完全能够顶著奥尔本的姓氏生活,一步登天。
这种蠢到极致的表现,让浮士德都感觉到一口气顺不上来的难受。
看到这些人还在极力的偽装贵族,浮士德真的有种丟脸丟到极致的感觉。
这就好像自己的老乡出国之后,在外国公共场合直接脱裤子来一发月牙天冲一般,虽然你並不认识那人,只知道他是你老乡,但也会感觉到难以言喻的羞耻感与丟脸。
更加让浮士德不堪的是,他曾经身为咏赞会二席的存在,可以说是贵族之首,一人之下亿万人之上的存在,居然就是被这样一群蠢货给牢牢压制到现在的地步。
想到这里,即便贵族的优雅和矜持都被他彻底拋弃,整个人像是红温了一般。
他甚至在此时开始反思起来了,曾经的我为什么会被这些蠢货压制到政令无法出城的程度
以前的我,究竟是太极端了,还是太温和了
浮士德开始反思起来,以前他听到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大人,这样会引起世界的动盪,这太极端了”。
他也一直都以为自己是个十分极端的人,但是现在,他甚至怀疑曾经的自己是不是太过於温和,温和到这群货色敢对自己踏鼻子上脸的程度
“哈哈哈—”
薛定律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浮士德脸偏过去,即便修养再好,这时候也难堪到了极致。
“原来,这就是和你斗的神秘学贵族与黑帮们啊,我大概明白这边是个什么样的水平了。”薛定律笑了笑,看向了此时欲言又止的浮士德,他只感觉到了好笑。
“什么水平—”浮士德还是问了一嘴,似乎是礼貌性的迎合。
“可以天街踏尽公卿骨的水平。”薛定律笑著,看向了桌上地图中奥尔本家族的方向,笑著说到,“浮士德,打进贵族家,可比加入贵族家要简单多了。”
“以你的实力,其实早就可以无视那群买办的贵族,然后独自一人杀光所有看不惯的傢伙,但你就是优柔寡断婆婆妈妈,所以才一事无成,看好了,我教你如何和贵族以及他们家的狗腿子对话。”薛定律笑看。
下一刻,看向了这几位跑腿的黑帮仔,毫不客气的说到:“你们的九族是批发的吗”
黑帮仔:“”
他们一瞬间被薛定律的话给整憎了,原本和其他黑帮也打过不少交道的他们从来都没有想到这样的回覆,要么是对他们客客气气的,要么是还想端著架子索要更多好处的。
他们也从来都没见过这样的人。
“滚吧,不知所谓的东西。”薛定律隨手將那封信焚烧殆尽,下了逐客令,“不然我不介意將你们的命,和你们九族的命全部留在这里。”
几个黑帮仔都看呆了,他们突然感觉从这个孩子身上,看到了那似乎在真正贵族身上才能出现的,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但是看到那印信被焚烧,他们只感觉到呼吸急促,色厉內茬的说到:“你想干什么
你难道还想违背奥尔本家族不成”
“啪!”
薛定律直接一个闪现过去,给了他一个大逼斗。
“不知所谓的东西,不要再说这种侮辱我智慧的话。”
而那人被彻底打懵了,捂著脸快步离开。
“我们走,晓组织,你们会后悔的!”只在最后立下这样一句话。
“我才是首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