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看向了这株遮天蔽日的神树,感嘆到:“真是伟大的造物啊,我实在是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够將神树培育成这样遮天蔽日的程度。”
“与您相比,那位对內残忍,对外妥协的使徒,嘴里还標榜著为了世界与正义的傢伙,实在是可笑……”
“哈哈哈,原来如此,其实我的术式已经成功了,成了!只不过,我的术式延迟了百年才发生作用!”
浮士德不停地说著一些薛定律听不懂的话,像是个疯子的囈语,又像是个追求真理的傢伙,见到这尊六千万年前的神树从而见识到了心底想见到的真理。
“我对你口中的那位使徒很感兴趣。”薛定律身旁,树根长出一张桌子和凳子,薛定律示意浮士德坐上去,然后说到,“有兴趣给我讲讲你的故事吗”
“这是我的荣幸,使徒大人。”浮士德似乎再次恢復到了优雅,这一瞬间从疯子无缝切换为优雅绅士的变脸速度,让薛定律都咋舌。
一个树根生长而出的树人管家给浮士德倒好茶,他十分优雅的品了一口,露出陶醉般的神色:“真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我是一位使徒眷属,也是秘法学院的教授,一位渴望过上平静生活的小人物。”
“曾经,我只是一位教授而已,不是什么使徒眷属,仅仅只是过著属於我的生活,朝九晚五,两点一线,我想要了解全世界的仪式,並在世界上留下属於我的名字,这便是我的追求。”
“所以那个时候,我遇到了一位改变我一生的学生。”他说到。
“哦”薛定律適时捧哏。
“那是一位天才,不,已经算不上是天才,而是一位真正能够让神明都嫉妒其天赋的孩子,我从未想过,世界上还有如此天赋的人,所以我收他为徒,並教导他一切我所会的仪式,我已经能够想到一个震撼全世界的神秘学天才的诞生。”
“事情正如我所料,他在极短的时间內就將我的毕生所学学去,並在我原有的仪式上还能举一反三,研製出名为『神降』的仪式,我当时真的以为他会是能够继承我一切的学生,同时是一位能够让我的学术理论踏上巔峰的孩子。”
“我至今仍然记得那位孩子的天赋,简直好到让我都產生嫉妒的程度。”他笑著,再次品了一口茶水。
“所以,那孩子成为了使徒吗”薛定律反问到。
“是啊,他成为了一位使徒,第12使徒——戏謔者!”绅士一般的男人嘴角咧开,露出他那白净的牙齿,直到嘴角仿佛都要咧到耳根一般。
“一位,將全世界售卖给另一位使徒的傢伙。”男人笑著。
而薛定律眉头一皱,发现事情並不简单。
第12使徒,他真的没有多少交集。
儘管这傢伙的席位就在自己对面,但是薛定律基本上没和他交流过,甚至不知道他到底是什么东西。
现有迷雾议会中的傢伙薛定律其实了解的並不多。
第四使徒,一位隱藏在幕后,喜欢操控其他种族的女人。
第六使徒,虫族母皇,一位遵循最原始繁育和吞噬的傢伙。
第九使徒,一只不知所谓的魷鱼人。
第十使徒,一位透露自身权柄为“爱”的女人。
第十一使徒,一个脾气暴躁,应该是属於战狂类型的傢伙。
这便是薛定律了解到的其他使徒的信息,而现在,他居然从另一人身上知道了一位曾经基本上没有交集的使徒。
薛定律开始回想起第12使徒的特徵,然后他惊恐的发现那傢伙的特徵就是没有特徵。
只知道他是个男性人类,其他的一概不知,其他使徒薛定律即便不知道信息,但是根据他们表露的特徵薛定律都能猜测出很多东西。
但是这位仅仅只在自己前面进入迷雾议会的使徒,薛定律居然回想不起来任何有意义的特徵。
他就像是那个班上永远成绩中游的学生,学习普通,长相普通,身份普通,人也普通……
这一瞬间,薛定律皱起眉头:“他所谓的卖掉自己的世界,是什么意思”
浮士德饮下一口茶,看向了薛定律,说:“他並不是真正的使徒,而是通过將自己的世界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