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充满希望的年代，电视机里播放着《星际迷航》，报纸上刊登着阿波罗计划的壮举，每个孩子都梦想着成为宇航员。
“应该是21世纪人类可以移民外太空吧”老人轻声说，脸上的表情也流露出几许回忆和向往：“用你们年轻人的话说，就是……迈向星辰大海”
陈曦忽然笑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屁股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既然目标是星辰大海，”他转身时阳光在他身后勾勒出一道金色的轮廓：“为什么不去呢钥匙已经给你们了不是吗”
说完，他随意地挥了挥手，说了句“回见”，便迈着轻快的步子走向院门。
他的背影很快消失在爬满常春藤的拱门处，只留下老人若有所思地坐在原地。
阳光依旧温暖，微风依旧轻柔。
只是在陈曦刚才坐过的藤椅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不起眼的塑料袋。
——
“跟这种老头子聊天还真是压力大，装个逼比指挥一场战争还累。”陈曦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对着后视镜里的自己翻了个白眼。
他一边搓着方向盘，一边自言自语的吐槽道：“拿到了阿维鲁斯穿梭机和雷鹰运输机的stc，你们要是还不能迈向星辰大海，那我真要搞条剑级来轨道轰炸了，太特么丢人了。”
不过陈曦心里清楚，他还不至于真的召唤一艘剑级护卫舰来实施轨道轰炸——倒不是顾忌什么国际影响或者道德约束，纯粹是因为剑级的轨道轰炸效率实在太低。
剑级不过是护卫舰，虽然轨道轰炸的活也干得，但和月级或者更大尺寸的战舰比，就难免显得效率低下。
罗斯托夫远征军搞轨道轰炸的时候，陈曦一般都是用月级来轰炸，或者用复数轻巡洋舰以数量补足火力的不足。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陈曦熄火后靠在座椅上，回想着刚才的对话。
那个老人眼中的期待和野心他看得一清二楚，现在人类终于有了迈向星海的技术钥匙，剩下的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