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加之乙先生和唐慧接连出事后，她们四姐妹参与处理的事情也更多了。”
康宏军点了点头：“有点道理。还有呢？”
楚韵继续说话：“再有就是原本来自于湾岛连家的牡丹，黑金网络负责人。再有就是文瀚……”
听到牡丹是怀疑对象的时候康宏军没有任何波动。
但听到文瀚也在怀疑当中时，康宏军忍不住打断了她：“怎么可能？文瀚经过秦狱之后已经改变了很多，他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楚韵解释道：“林凡离开之前把文瀚从秦狱放出，并把旗下大部分事宜交托给了文瀚，保证关键时候可以借文瀚的手稳定一切。”
“所以文瀚是有遮蔽密网和凤组眼睛之利的。”
闻言，康宏军细细品了一番后叹道：“那最后一个呢？”
楚韵回道：“回家休养的乙先生！”
乙先生？
康宏军眉头跳了跳：“你说冰清玉洁四姐妹，说牡丹和文瀚都有可能，这些我不太否认。但你说乙先生……是不是错判了？”